后面缪斯小姐一直给凯特先生倒酒,凯特先生因为心虚,她倒多少,他就喝多少,最后一桶酒都被他喝到了肚子里面,直接醉的趴在了桌子上。 缪斯小姐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扶到了床上,她还帮凯特先生脱了鞋子,解开了上衣。 她趴在凯特先生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就像是两个人第一次做爱的时候,她紧紧的抱着他,脸颊好像也是这样贴在他的胸口,好像一切都从来没有变过一样。 “亲爱的,我是真的很爱你啊。” 最-新·更·新:Ρο1?s?.c?m(ωοο18.νⅰ?) 缪斯小姐坐了起来,这个时候月光也照了进来,他的样子没有变,可是缪斯小姐觉得床上的这个人实在是太陌生了。 她伸手重重的推了他几下,“亲爱的,你渴不渴,要不要给你倒杯水?” 毫无反应。 缪斯小姐下了床,走到了窗户旁边,这边堆着他打猎用的工具,有一把叁棱军刺,还是从那个富商的雇佣兵身上找到的。 她拿着叁棱军刺走到了床边,手抚上了他的胸膛,他的心脏就在自己的手下跳动。 缪斯小姐停顿了一会,就举着叁棱军刺,一下子插进了他的胸膛,准准的插在了他的心脏上。 说来好笑,缪斯小姐没有出嫁的时候,胆小的不行,连只小鸡都不敢杀,甚至一直是吃素的。 那个时候他也说过要教缪斯小姐打猎,可是缪斯小姐根本不忍心杀死那些小动物,后面两个人跑出来结婚,她渐渐的不仅敢杀鸡,还要剥各种动物的皮。 血像是喷泉一样从伤口处涌出来,他紧紧是坐起来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缪斯小姐,接着就捂着伤口又倒了下去。 缪斯小姐又上前一步,又重重的把叁棱军刺往下按了一下。 “你你,为什么?” “亲爱的,我爱你啊!”缪斯小姐温柔抚摸着他的脸庞,“我最爱属于我的东西了,亲爱的你不知道吗?” 她还爱着他,可是他已经不完全属于自己了,这怎么可以。 缪斯小姐说完这句话才发现他瞪大眼睛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已经没有了呼吸了。 缪斯小姐很平静的去拿了一个盆过来,把他翻身,让他的血都往盆里流。 真是的,打扫卫生最麻烦了,明天要把地板擦干净,还要把床单给洗了,都弄好之后才能回家参加母亲的葬礼,缪斯小姐很忧愁。 缪斯小姐一夜都没有睡,早上的时候已经把地板擦好,床单洗好了,已经把凯特先生的内脏全取出来扔到了稍微深点的森林里,正准备给凯特先生抹点盐巴。 因为自己要回去参加母亲的葬礼,虽然冬天很冷,可是凯特先生把房子给弄臭了就不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缪斯小姐听到外面有叫卖的声音。 “魔药,万能的魔药,快来看,快来买。” 缪斯小姐打开门,外面一层白茫茫的雪中站着一个红发的美人,美人披着黑乎乎的袍子,一点都不像是传说中又老又丑的女巫。 缪斯小姐本来想说自己不需要魔药的,结果脱口而出,“有可以打胎的魔药吗?” 红发女巫笑了笑,“当然有,这个正好适合您。” 说着就有一瓶药水飞到了缪斯小姐的手中,然后有一枚银币飞到了女巫哪里。 接着女巫就消失了。 缪斯小姐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喝下了药水,她总算是可以回去参加母亲的葬礼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