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福同享的念头才决定匀一套给徐盛尧试试。 徐盛尧哪里玩过这种花样。这套皮具颜色低调,走线精致,质地厚实,摸上去手感软硬适中,细细的荔枝纹布满皮具表面,一套四种不同尺寸硬度的皮具被收拢在一个小皮箱里,他刚拿到手时反复研究,若不是皮箱下层还放有一个眼罩和一只项圈,他还真无法把这套东西联想成床上用品。 敖澜仁说那四个尺寸不同的皮拍是用来打屁股的,徐盛尧问他为什么要打。 敖澜仁眉飞色舞:为了爽啊。 徐盛尧更奇怪了:谁爽? 敖澜仁道:大家爽才是真的爽。 徐盛尧不信,在他看来,这皮拍虽然有一定韧性和柔软度,但毕竟是纯皮制作,里面还灌了铅,拍打在身上红肿一片,又有什么快感可言。若用来做惩罚他就更舍不得了,钓钓上房揭瓦的少年时代,他都没舍得打过他屁股,现在他弟弟又乖巧又贴心,他更不会动他一根毫毛。 敖澜仁嘴上解释不清,干脆给他传了一整套教学片子观摩。徐盛尧本来没兴趣,但见敖澜仁吹得天花乱坠,他就抱着拓展知识的想法点开了,哪想到教学片一点铺垫都没有,一开场就是一阵清脆的肉声。 片中两人都带着面具,一人身材精壮皮肤黝黑,一人肤白柔嫩看似少年模样。少年人趴在一个状似马鞍的物件上,全身不着片缕,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摄像机,另一人先在少年挺翘圆滚的屁股上爱抚几下缓解他的紧张感,在少年放松警惕之时,忽然举起皮拍,对着软嫩的臀部狠狠扇下! 只听一声脆响,原本白嫩的臀肉上就多了一整块圆形红痕,少年哀叫一声,身上微微挣动,肩胛骨都绷紧了。 在看片之前,徐盛尧原以为这种拍打屁股的物件就是性虐待的一种道具,但随着影片播放,青年手持皮拍让那两团臀肉染成了鲜艳的粉红色,每次皮拍落下,臀肉就跟着一阵轻晃,皮拍离开,臀部的粉色就加深一分。 看着看着,徐盛尧的呼吸不禁沉重起来,他明白过来,这种皮拍应该是一种床上的助兴道具。他脑海中不禁浮想联翩,若钓钓褪下裤子趴在自己腿上,撅起屁股由着自己这般“折磨”,每打一下他就委屈的动动身子,那模样绝对会让自己兽性大发。 教学片后面还有训诫入门的基础讲解,如何挑选皮拍、如何施力、如何保护皮肉不受损伤……徐盛尧很认真的看了,还跟随讲解尝试性的在自己的手臂和大腿内侧测试了一下抽打的力道。 这套皮拍他拿到手里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拿出来。他担心叶帆对此有所抵触,再加上皮拍的功效惩罚大于助兴,徐盛尧便把它们收到了柜子的最深处。 今天叶帆把哥哥的警告当作耳边风,一意孤行、以身犯险,徐盛尧在等他回家的时候一直在思考如何给他一个印象深刻的惩罚,就这么理所当然的,他想起了这套被他收起来的皮拍。 小皮箱里的套装摆了满满一床,徐盛尧斜靠在床头,把玩着其中最小最合适新手的皮拍,思考怎么能让宝贝弟弟心甘情愿的接受惩罚。 谁想叶帆刚一从浴室出来,见着这一床道具,当时就嗷了一嗓子,捂着两团屁股肉窜到墙角去了。 “哥~”他谄媚的呼唤,“咱有事不能躺下来好好说嘛,你别拿皮拍吓唬人啊。” 徐盛尧听后眉毛一挑:“……看来你对这东西很熟悉啊。” 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人,光是看到皮拍都不知怎么称呼更不知道怎么使用,叶帆很明显懂其中门道,要不然反应不会这么大。 叶帆这才发现自己暴露了,他讷讷的松开护着屁股的手,问:“我要说我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你能放过我吗?” 徐盛尧说:“我能考虑一会儿下手轻一点。” 叶帆见实在躲不过,只能磨磨蹭蹭的从大衣柜后面绕出来,走两步退一步,特别警惕的盯着徐盛尧手里的皮拍。他对比床上散落的其他尺寸的道具,发现他哥拿的是最小的那一款,心中略略放心,但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