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大叫,好不悲伤。老夫人火急火燎的来到静姝的玉清院中。 躺在床上的静姝。脑海中浮现前世,米儿虽跟着自己嫁入朱府,自己却因为疑心渐渐疏远她,还在姜嫣然的怂恿下,把米儿嫁给一个有残疾的家丁,最后,米儿被虐待而死。过去种种,现在想来,都是自己耳根子太软,不识人心所致。 当老夫人来到静姝床前,看见面色苍白的孙女,眼眶都红了,把静姝抱在怀里,还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点热度,皱眉问道:“这都多少天了,怎么还不见好?” 米儿跪下回道:“启禀老夫人,邱姨娘请了郎中看过,开了一剂药,一直在吃,不知怎的,就是不见好。” 此时,二老爷、邱姨娘以及大房、三房的人都到齐了,众人欲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右手一挥:“别来这套,这孩子病得这样,你们这些长辈总算想起她来了。” 二老爷姜正勋是静姝的亲爹,率先说道:“母亲,是儿子的不是,赶紧过来看看。” 邱姨娘诚惶诚恐得跪下:“是婢妾照顾不周,请老夫人责罚。” 只听“啪”的一声,老夫人甩了一巴掌在邱姨娘的脸上,“别打量我是个老糊涂,你心里的算盘,我清楚得很。姜家即使没落了,也是大家,嫡庶尊卑分明,你是姨娘,一辈子是姨娘。等正勋过了丁忧,我便重新给他择一个嫡妻。” 邱姨娘捂着半边脸,柔弱不堪,梨花带雨,略带颤音道:“婢妾明白,老夫人千万别气坏身子。” 姜正勋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哪见得自己的爱妾受委屈,赶紧也跪下:“母亲,息怒,自从齐氏难产去世,我们二房的事都是邱氏在打理,井井有条,三个儿女也都教养得很好。母亲莫要冤枉了他。” 老夫人不耐烦得打断了二儿子的话:“行了,行了。你一个男人,管好自己的差事就好,后宅之事,我会做主。现如今,我连一个妾室都说不得了?” “儿子不敢。” “母亲息怒。”众人说道。 “废话我也不多说了。刘嬷嬷拿着我的名帖去请王御医吧。” “是,老夫人。” 王御医过府重新诊脉,开药。到下半夜,姜静姝果然醒了,望着自己依然稚嫩的双手,百感交集,自己重生到了十二岁那年。 米儿和茗夕握着静姝的双手,高兴不已。 “真醒了。可吓死我了。” “还是御医的医术高超。” 第二日,天还未大亮,老夫人就赶到静姝房中,“我的乖孙女,醒了就好。这寒冬腊月的,再不准去冰嬉了,湖面的冰说不准什么时辰就化了。” “嗯,我听祖母的话。”静姝靠在祖母温暖的怀里,眼角有晶莹泪珠,心里暗暗发誓,姜嫣然、邱姨娘、朱文博,今生我们就走着瞧吧。 一连五天,静姝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偶尔下床走走,身后也跟着好几个下人。自从邱姨娘被老夫人打了一巴掌之后,邱姨娘在二房下人们中的威信就直线下跌。原本有些墙头草的下人们又对二小姐的院子殷勤起来。 是夜,静姝打算歇息,忽听窗户有异声,正欲开窗探个究竟,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静姝的颈间,“你最好别乱动,别说话,否则要了你的命。” 静姝点点头,说道:“你出血了,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 黑衣人充满戒备得扫了她一眼,随即点头。静姝把窗户关上,扶黑衣人到榻上,先是打了盆水给他稍微擦洗了下伤口,又翻箱倒柜得找到一瓶止血药粉,据说还是两年前自己母亲难产大出血时候用的。洒了许多药粉在黑衣人伤口上,又用白绢给他包扎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