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翻墙出去,十名巡逻兵已追至他们的近前。他们三人也没客气,提着匕首迎上前去,瞎胡乱捅,刺倒了好几名兵卒。 趁着另几名兵卒被吓退的空档,他们纷纷蹿上院墙,纵身跳了出去。 这时候,粮仓的院子里已然大乱,外面也不时传出人们的喊喝声,时间不长,便有两队莽军跑到粮仓的后身。 刘秀等人各持匕首,和冲过来的莽军战到一起。 即便没有趁手的武器,只是用匕首,但他们的武力,也不是普通的莽军兵卒所能抵挡。 时间不长,这二十名莽兵便有大半人被他们刺倒在地,有些人当场毙命,有些人则受伤未死,趴在地上,死命的哀嚎着。 莽军在蓝乡的主将名叫朱集,是一名校尉。晚上他喝了不少的酒,睡得也很死,直至外面大乱了,他才被吵醒。 他穿着中衣,披着一件外套,骂骂咧咧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大声问道:“怎么回事?都在吵嚷什么?” 守在外面的一名兵卒向他躬了躬身,说道:“校尉大人,刚才有几个偷粮贼混入了粮仓!” 听闻这话,朱集眉头竖立起来,双手掐腰地叫骂道:“偷粮贼?他娘的,偷粮都偷到老子头上了!我看他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正说着话,一名兵卒急匆匆地奔跑过来,到了朱集近前,插手施礼,气喘吁吁地说道:“校尉大人,那……那些偷粮贼已经伤了我们二十多个兄弟了!” 朱集的眼睛猛的瞪圆,厉声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好像……好像有十几个人!” “才十几个人,就伤了你们二十余人,简直是一群饭桶!” 朱集正指着报信兵卒的鼻子大骂,他旁边的房间里走出两人,先是莫名其妙地对视一眼,而后看向朱集,问道:“朱校尉,出了什么事?” 这两人,正是甄阜运粮队和梁丘赐运粮队的两位押粮官。昨晚他二人是和朱集一同喝的酒,也是刚刚才被嘈杂声吵醒的。 朱集向他二人拱了拱手,说道:“没什么事,就是镇子里冒出来几个小毛贼,两位大人继续休息,我去去就回!” 说着话,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披挂上盔甲,然后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如果只是寻常的小毛贼,并不需要他亲自出马,但现在这几个小毛贼伤了人,而且还伤了二十几个人,这可不是件小事了。 当朱集出了宅子的时候,刘秀等人早已向西门跑去。听完手下人的汇报,朱集气得脸上的横肉突突直跳,怒声喝道:“召集我军兄弟,随我去追,今晚绝不能让这十几个毛贼跑了!” 朱集下令,下面的军兵自然不敢怠慢,时间不长,镇子里就集结起了一支七、八百人的队伍。 细看这些军兵的打扮,一个个盔歪甲斜,有些兵卒连甲都没套在身上,只是挂在肩头。见人来的已经不少了,朱集率领这一众军兵,直奔西门而去。 等他们跑到西门的时候,刘秀等人已然顺着西门跑出去了。朱集哪肯放他们离开,随后便追。 还别说,他们追出去不到两里地,真就把刘秀一行人给追上了。 只见奔跑中的刘秀等人,每个人身上都扛着一只大袋子,见状,朱集更气,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群该死的老鼠!把他们统统擒下,我要活口!” 数百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