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要出名,在这个圈子里崭露头角,总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 只不过有些代价付得起,有些代价这辈子也付不起。 只是那时候的凉西月还并未明白,而夜晚歌也未曾想到日后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 凉西月走的时候夜晚歌还坐在茶馆的藤椅上,目送她穿过马路往街对面停的那辆红色跑车走去,长腿纤长,腰肢细致,似乎更瘦了些,而且边走边又从包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很熟练地抽着,开车门进去…… 夜晚歌看着她那清瘦的背景,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又做错了什么。 夜晚歌这段时间都很少出门了,主要是因为身体关系。 她感觉自己越来越虚弱,精力很不够用。 尽管她每天仍旧保持着在血玫瑰的时候锻炼练功的习惯,可是功力在减退,她的身体在衰弱。 夜晚歌只能像个普通女人一样,安静的待在家里,听听音乐,练练瑜伽,日子平淡安宁,以至于有时她对着镜子中素颜苍白的自己都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以后的日子也将这么过下去,在这栋房子里相夫教子,渐渐老去,与世间千万个平凡的女子一样。 花园里的那片茶花长势也很好,园艺公司的人定期会过来料理,甚至有几株已经开始冒芽抽苞。 银炫冽虽然不舍得离开夜晚歌,但无奈他有很多事情毕竟要亲自处理。 经常会全世界的飞。 他每次出门前,都会跟夜晚歌保证:“我肯定一周之内赶回来,你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注意些,我给你留了两个司机,你想去哪里让他们载着你去,还有四个保镖,专门保护你的安全。” 他已经把所有事都给夜晚歌安排得妥妥当当,夜晚歌点头答应。 银炫冽走的那天阳光特别好,微风朗朗,他的休闲白衬衣下摆被吹得飘起来,露出里面棕色的皮带扣子和一小截玉色的肉。 夜晚歌呼吸停了停,挥手与他道别。 大约是银炫冽走后的第二个晚上,夜晚歌看完一部电影正准备睡觉,手机却响了,凉西月的电话。 “晚歌……你能不能来禾田会一下?”凉西月的声音很虚弱,说这么一句话像是用掉很多力气。 夜晚歌披了一件风衣出去。 禾田会她之前没有去过,但是这地方在s市的上流圈子内很火,只是名声不大好听,有人给它取了个别名叫“流香池”,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欢场之地,装修极度奢华,却也荒淫无比,进去消费的基本都是男人,声色犬马,享长夜之欢。 夜晚歌在里面找了很久才找到凉西月电话里所说的那栋楼,三楼,她一个个房间统统找了一遍,也没找到凉西月,打她电话也一直没人接,夜晚歌都快放弃了,却在靠近楼梯口的拐角处听到斜对面的洗手间似乎传来手机铃声…… 夜晚歌推门进去,铃声断了,里面没有人。 “西月?凉西月?”夜晚歌又试着喊了几声,依旧没人回答她,她只能掏出手机继续打电话,铃声果然再度响了起来,是在最里面的那个厕位隔间中传出的。 夜晚歌心跳一停,突然感觉头顶的白光照得后背的冷汗冒了出来。 敲门,依旧没人回应,夜晚歌只能找了工作人员过来把门撬开,“铛——”的一声,锁掉下去,手忙脚乱间把门往里推开,光线一下子流淌进去…… 夜晚歌当时只觉眼前一片血红,腥得她差点呕出来。 凉西月就这样半蜷在地上,后背靠着马桶的瓷壁,头耸拉着,勉强包住臀的短裙下伸出两条光裸的腿,腿上全是血迹,不是一点点,而是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