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当时在高院的蒋珂其实没有受到太多波及,顶多就是仕途受阻。少了他爹的关系, 往后没那么好往上爬。 但他要是从此老实收敛,也未必没有再起来的可能。 可就和他爹一样, 好好的正途不走,为了走捷径,暗地里和那些人接触。 不久前京城许氏集团董事长儿子徐利被抓,审出了件命案,当时审理案件的人正是蒋珂。 案子越审越重大, 蒋珂的行为很快从渎职包庇上升成了帮凶。 在家待查期间他逃走了, 他不想坐牢,于是花钱找了出去的路子。 之前纪渺参与吉市的法律援助,蒋珂才知道她回来的事。 居无定所的这几天,他已经跟了她两天。得知她马上就要回澳洲后,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纪渺,你知道陈正有多狠吗?” 只要想到这些事, 蒋珂就恨得牙痒痒, “当年那些人之所以会找上我,少说没有陈正的‘推荐’。” 陈正知道蒋珂不会错过那些“机会”, 他一定会上勾, 和那些人产生利益往来。 陈正能把xx集团连根拔起,却一直不动蒋珂,不是他不想,而是在等。 等到蒋珂身上罪责累累, 没有机会翻身的那一天。 陈正从知道自己迷晕纪渺, 拍下她照片的那一刻起, 他就想这么干了。 但他忍着没动,这么多年不动声色,特意等到他站在最高处再搞下来。 让他身败名裂,失去一切。 他是真小瞧了陈正,当年竟然轻蔑地以为他不过是条寄人篱下的狗。 “我没佩服过谁,陈正算一个。”蒋珂说。 手机刺目的灯光直直地照进纪渺眼里,看着她因为强光涣散的瞳孔,蒋珂的五官扭曲着。 “可那又怎么样呢?七年前他没法阻止我,现在他同样不能。” 蒋珂身上的衣服已经穿了几天,皱巴巴地贴在身上,眼睑泛青,脸色憔悴。 眼底里是穷途末路之下的疯狂。 蒋珂移开手机灯光,纪渺的眼前一片发白,什么也看不见。 “当年不过是几张照片他就受不了了,你说我要是拍下你的视频给他,他会不会疯?”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纪渺,眼泪顺着眼眶不断落下。 她没法说话,害怕之外,脸上满是悲伤。 蒋珂用纸巾细心地擦拭纪渺眼泪,嫉妒道:“怕他难受?就这么喜欢他啊?这么多年了,还忘不了?” “我听说你当年不告而别,不是挺恨他的吗?”蒋珂摇了摇头,感慨道,“竟然为了他甘愿进星河当个小助理。我一直以为陈正恋爱脑,原来你也一样。” 想到什么,蒋珂皱眉不解道:“我不明白,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离开呢?他现在可不是当初那个出生低微的养子了,你知道挤进京圈富豪榜意味着什么吗?” “那是阶级的跃层,”蒋珂无比羡慕又憎恨道:“也意味着,以他稀罕你的程度,你哪怕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给你摘到。” 蒋珂在外面担惊受怕地躲了两天,终于安定下来,还有人陪自己“玩”。整个人放松下来,和纪渺说了不少话, 肌肉松弛剂的时效不长,纪渺的身体很快就能动。 但蒋珂一点也不慌张,因为他还给她准备了更好的东西。 蒋珂重新拿出一只针管,把药一点点推进针管。 他好心地向纪渺解释:“纪渺,这可是真正的好东西,花了我大价钱。只是东西虽然好,但得控制好用量。用上一点你会开心,再多一点,你会变得疯狂,如果全打进去……” 蒋珂顿了顿,推药的速度却加快,“在极乐中死去其实也不错,是不是……纪渺?” 蒋珂把药全部推进针管里,然后一步步慢慢走向纪渺。 在纪渺惊恐到无以复加的眼神中,安抚道:“别怕,我怎么舍得给你打那么多?给你用一点,你就会很快乐了。” 蒋珂拉起纪渺的手,撩起衣袖,针头抵在她白皙柔嫩的肌肤上。 因为刚才打过一针,臂弯上青色的经脉微肿。 “放心,我只打一点点,毕竟我们要再这里呆上几天,得省着点用。” “纪渺,你十六岁那年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把你压在身下了。你知不知道,那么多人喜欢你,可其实比起你笑,他们更喜欢你哭的样子。陈正也一定很喜欢吧?你们做的时候,他都是怎么弄哭你的?” 冰冷的针头戳破肌肤,一寸一寸往前推进。 蒋珂恶劣地转动针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