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秦峰并没有第二身份。另外,那个秦峰说的话应都是实话。在他出来的时间长时,他会住到这里来。 秦峰在此环视了一圈客房的布置,一张双人大床,一张古朴的书桌和椅子,白漆墙上挂了两幅普通的字画,看不出来作者,但依稀可辨应是出自大家之手。整个房间的布置极其简单。回想记忆里的那一部分,秦峰再看眼前的一切,又一次确认了这就是他看到的那个房间。 “没错,就是这里!”秦峰肯定道。 林蔓急赶着回江北上班,秦峰也赶着要去局里报道。 两人没有再多逗留,马上收拾了东西离开。 用之前秦峰留下来的车钥匙,秦峰发动了车子。坐在他身边,林蔓问了一句道:“这车是你们局里的?” “看车牌确实是,他应该是向马队长借的。”秦峰说话间,将车子开离了疗养院。 车子被稳稳地开下了山。 打开车窗,林蔓让山里清新的空气吹进车厢。 闻着新鲜的空气,看着车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坐着秦峰开得稳而不慢的车子,林蔓的心里重新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这种踏实的感觉,是另一个秦峰从来没有带给她过的。在以前,她对这感觉不以为意。可是当失去了又复得时,她才明白原来踏实的感觉是那样好。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秦峰好奇地问林蔓。 将视线从车外移回车内,林蔓转头对秦峰说道:“很冷漠的一个人。” 秦峰道:“那你……” 林蔓笑道:“还是你好。” 为了让秦峰相信自己,林蔓又补充道:“真的!你比他好多了。” 秦峰嘴角扬起幸福的笑,猛踩了一脚油门,将车子开下了山。 他们的车子开进城时,正是上班的早高峰。 几乎每一个公共汽车站牌前都站满了人。马路上,除了有铁皮罐子公共汽车来来往往,还有不少运送货物的大卡车也沿着道路轰轰地开过。 开到火车站时,秦峰把车子停靠在路边,带林蔓走进车站旁的一个国营馄饨店。 店里的位子上坐满了人,秦峰和林蔓不得不坐在外面的一张台子上。这张台子正对马路对面的清净寺。 “吃完早点我再送你去码头吧!”秦峰对林蔓说话的同时,用桌上的陈醋洗净了筷子和碗碟。 不自觉的,林蔓望向马路对面的清净寺。来的时候,那个秦峰的车子也曾经过清净寺。那时候,清净寺大门紧闭。一直以来,它似乎都是这样。可是今天早上有些反常,清净寺的门不但虚掩,马路的边上还时不时地停靠上几辆车子。这些车子,不是吉普,就是轿车,挂的多是白底黑字的牌子。少有几辆普通牌子的车子停靠,下车的人对从前面车子下来的人无不是恭恭敬敬,脸上透着一股子的谄媚。 林蔓望着马路对面失神,冷不防秦峰忽然从旁柔声问她:“你要吃包子吗?这里的小包子还不错,算是特色。” “嗯,好啊!”林蔓在回答秦峰的同时,眼角的余光依旧留意着对面的清净寺。此时此刻,正有越来越多车子停在寺前,每辆车子一停下,就有人从车上下来,快步往寺里走。一个小沙弥一次又一次从寺里探出头,及时为每一个进寺里的人开门。 得了林蔓的回应,秦峰转头对服务员说道:“来一屉包子,两碗大馄饨。” 林蔓继续注视着马路对面。 突然,一辆熟悉的车子映入了她的眼帘。那车子虽然是再普通不过的军绿色吉普车,但是那车子的车牌实在让她太熟悉了。当她看见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它是五钢厂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