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同志是朋友,来拜年。他俩去买东西了, 马上回来。你们是?” 薛丽华明显不相信, “门从外面锁着的,屋里有人为什么要锁着门?” 薛丽华还想上前责问, 薛洪拉住她的手, 一听说薛青松在这边, 他下意识要走。 “他不在的话,那我们下次再来好了。那个, 你不用跟他讲我们来过……” 薛丽华却将薛洪往回头拉,小声道:“还下次?赶紧趁现在他不在上去找一找,等下次, 说不定早被他听说后收起来、转移了。” 薛红想想也是这个理, 薛青松这个儿子自小性子孤僻, 同他一点也不亲,有什么好事肯定也不会想着他这个做老子的。 如此,薛洪又转过身,露出自以为很和蔼的笑:“那个小姑娘啊,这是我自己家,我回来拿点东西,嗯,拿点要用的东西。” 说着就往屋里去了。 薛丽华还嘟囔两句:“什么小姑娘,你不看人家年纪一大把了吗,还小姑娘。” 姚晴天没立场拦着不让人进屋去,何况她如今身体特殊,也不敢贸贸然上前同这两人拉扯,只得一脸懵懂地看着。 等看着两人上楼了,姚晴天才起身,往院子门口走去。 姚晴天出了院子,将院子门关上,那链条锁已经锁上了,她只得拿起来在院子门门把上绞上一道。 然后走到路口一家杂货店门口人多的地方,等赵军和薛青松回来。 而屋里,薛洪直奔他和林灵曾经住过的房间,房间这些年没动过,进去匆匆看了一圈,似乎和他几年前搬离这里时没有什么变化。 薛洪在这住了将近二十年,这房里有啥他一清二楚,根本没有藏钱的地方。 如今也想起来,林灵那些嫁妆只有最初两年见过,最后一次见好像是在薛青松周岁的时候。 之后,形势紧张,林灵说她娘家把一些不恰当的东西收回去交上去了。 当时的薛洪又洪又专,听了还觉得林家有觉悟,根本没做他想。 如今虽然觉得林家做了一辈子商人不会那么傻,却不知道从哪里去翻找东西。 “会不会被林家拿走过了?” 此时好不容易说动薛洪的薛丽华听不得这样的话,她焦急地喊道:“来都来了,赶紧找吧。” 说着就上手了,柜子、抽屉,被拉得咚咚响,不止床掀了,还去墙壁上敲敲打打,却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翻到。 薛洪坐在床板上,准备劝一下动作越来越粗鲁的薛丽华,便听到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你们这是在翻找什么?” 原来是薛青松回来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薛洪发现这个儿子对上他时眼中不时冷漠便是讥讽。 或许是因为薛青松如今好歹是个管了,级别还比他高,从这个儿子身上,薛洪常常感受到一些莫名的压力,关键是当前薛青松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眼神锐利的人。 薛洪猜想这男人就是刚才坐在屋檐下晒太阳那小媳妇家那口子,听女儿说,对方是一名杀猪佬。 果然,是杀猪佬,眼神都有杀气。 薛洪有些结巴道:“我来找一些东西,对,找我这会要用得上的东西。” “这个家里值钱的东西不早在八年前被你都搜刮走了吗?还有,我说过,不要让我看见你带这个女人进这道门。” 这也是薛青松当初由着薛洪搬空这个家唯一的要求了。 要知道,薛洪现在住的房子,也是用林灵留下来的钱置办下来的,薛洪这些年拿的那份死工资都不够他自己挥霍的,哪有钱盖什么房子。 薛洪自认他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被儿子在外人面前如此质问,也恼了:“行了,我就经过这里时想起有些书本落下了,进来找一找,你别那么没大没小,还教训你老子起来了。” 说着气冲冲往外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