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翊哥外放之事你且不用担心,眼下还是安抚众人骚动的心以及翊哥的亲事,这两件事不可再有一丝差错。” “您放心,功名之事上委屈了翊哥,成亲这事上,儿子定不再让他受委屈。” 老太爷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不一会儿,王妈妈带着大夫过来,二太太立马起来为其腾地方,随后由着王妈妈搀扶走到屏风后面的凳子坐下,轻声道:“可有叮嘱下人们谨言慎行,不许私底下乱嚼舌根。” 王妈妈垂着头,低声道:“太太放心,老奴早已吩咐下去,但凡私下底风言风语之人,直接将其杖毙。” 二太太点了点头,眸光发冷:“就是得让他们明白,何为主何为仆,即便主子不得势也容不得他们私下议论、揣测。” “您放心,有老奴在,府中定不会传出一丝闲言碎语。” 大约一盏茶功夫,砚台陪同大夫出来,二太太忙不迭起身,迫不及待道:“我儿身子如何?” 大夫淡笑道:“太太无需着急,令公子乃是因风寒引起的发热,待老夫开两副退烧药,煎之熬与他喝便可好转。” 二太太舒了一口气,轻声道:“除了这个,我儿身体可还有其他病症?” “您放心,令公子年岁正相当,喝几幅汤药便可痊愈。” “这就好……这就好……”二太太看向砚台,淡淡道:“你跟随大夫去抓药,随后带他去账房结账。” 砚台躬身点头,带着大夫出去。 王妈妈上前一步,小声道:“这下太太总可以放心了,少爷身体并无大碍!” 二太太点了点头:“翊哥没事就好。”随后带着王妈妈走进内室,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儿子,脚步轻移的走过去,为他轻轻盖上薄被,坐在一旁就这么默默的守着他。 此时的翊哥焉能睡着,他娘因担心他而守在一旁,让他心里既难受又自觉无颜面对她,唯有闭眼假寐,不忍看见她娘神色间的落寞。 半个时辰后,二太太对身后的王妈妈轻声道:“你留在此处照顾翊哥,定要亲眼看着他喝药!” 王妈妈低声应道。 二太太起身后,身子不由晃了晃,吓得王妈妈脸色一白,忙上前一步扶住她,低声道:“太太,您没事吧!” 二太太挥了挥手,小声道:“不过是起的有些急,无甚大事,”看了眼床上的儿子,叮嘱道:“切记药熬好后,要看着翊哥亲自喝下。” “您放心,老奴定看着少爷喝下汤药。” 二太太颔首,方轻手轻脚的离开。 如今府中众人草木皆兵,皆是胆战心惊,生怕不小心说错话,惹的二房主母生气,轻则打板子,重则直接发卖出去,遂奴仆们皆小心翼翼,不敢出一丝差错,更不敢胡言乱语。 刘湘婉看着挂在书房墙上的那只风筝,低叹道:“幸好前日听了您的劝阻。” 赵妈妈颇为感慨:“谁能料到老天爷如此不眷顾大少爷。” “谁知道呢?”刘湘婉总觉得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大哥心性坚韧,即便身染风寒,也不至于让他如此懈怠,其中定有何隐情,怕是不足外人道以! “姑娘,如今府中众人皆如履薄冰,您万不可在此时触了太太的逆鳞。” “这是自然。” 赵妈妈踌躇片刻,小声道:“姑娘,要不要老奴过去叮嘱下姨娘,近日不要带着五少爷在院中玩耍。”眼下府中气氛如此凝滞,太太心绪不宁下怕是很容易大发雷霆。 刘湘婉想了想:“姨娘本就不是张扬的性子,定会收敛宴哥的性子,”到底不放心,轻声道:“您还是走一趟吧!如此也能安我心。”还有个对她们虎视眈眈的李姨娘! 赵妈妈躬身点头,转身离开。 此时屋中唯有主仆二人,刘湘婉垂下头,低声道:“到底为何呢?” 招娣小声道:“怨也只能怨老天爷不长眼,害大少爷遭此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