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同样舍不得。 宋天明挑眉,揶揄道:“从未看过你如此在意女子?” “她算女子吗?”魏廷茂转头反问,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皆不善。 宋天明摸了摸鼻子,讪讪改口:“女童。” “不要胡乱掰扯,我只是许久不曾遇到如此有趣的女童罢了。” 曹霁光在旁附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活该被骂。” “你……”一个两个都针对他,甚是气人!既如此,他坐在一旁听他们说话便是,省得又招人烦惹人厌。 三人聊得十分畅快,并未在意他的赌气。 正房,太太伺候完老爷用膳,思索片刻小心翼翼道:“老爷,后日他们四人便要离开,不如趁他们离开前,您探探曹贤侄的意思,可好?” 刘仲修端起茶杯的手一顿:“此话何意?” “妾是想让您替玫儿探探曹贤侄的心意。” “此话是玫儿的意思还是你的打算。”刘仲修忍着怒气将茶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冷冷道。 太太只顾其心中打算,并未注意到老爷神色已变,笑逐颜开道:“都有吧!” “蠢妇!”刘仲修手狠狠拍向桌子,怒声道:“休要有此打算,上次同你说的话莫不是忘了。” 太太不置可否,上前一步拿起手中丝帕轻轻抚着老爷的胸口,缓缓道:“老爷急什么,妾就是想让您问问,不成便罢了,若是他也有此意,谈何不是美事一桩。” 刘仲修猛地扑开太太的手,恼怒道:“问都不许问,无论是你还是玫儿,但凡有这心思趁早给我灭了。” “这是为甚?”太太脚心不稳险些摔倒,不由变了脸色。 气急之下的刘仲修手劲没个轻重,推开太太后也有些后悔,铁青的脸色缓和不少,声音缓了缓道:“曹霁光那等家世,我们家高攀不上,所以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 太太冷冷道:“没试过又怎知不成?” 冥顽不灵! 愚不可及! 刘仲修忍了忍怒气,压抑心中怒火道:“难不成你非要我丢进脸面方才甘心。” 太太反问:“是老爷的颜面重要,还是玫儿的幸福重要?” 刘仲修气急败坏道:“需要胡搅蛮缠!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妾只晓得老爷这也不成,那也不妥,不禁反问老爷到底想为玫儿许个什么样的人家?” “玫儿上有两年方及笄,待我们回京后慢慢替她寻觅便是,你有这等闲工夫,怎不替二丫头的婚事着急。” 太太扯着手中的丝帕,恼怒道:“我儿婚事尚未有着落,哪有心情替那丢人现眼的东西寻觅良人。” “此话也是你作母亲能说出的?满府儿女无论嫡庶皆是你的儿女,他们的婚事自然归你操心,难不成你不打算行使主母之责?” 太太侧着身子,气急败坏道:“老爷惯会拿话噎我,妾何曾说不把府中庶出当初儿女,只是二丫头……太过让妾寒心,这些年妾念她生母早逝,便让三丫头与她玩耍,生怕府中下人趁此欺负她,”胸脯微起,越说越气:“一心一意为她打算,她是如何回报妾的,趁人不注意竟起了那等不堪的心思,若她事成,满府上下如何看待妾,让妾脸面如何安放。” 老爷上前几步,双臂微张拥她入怀安抚她,奈何太太生气直接推开,愤愤不平道:“老爷只惦念其他儿女,怎不想想我的玫儿,她在您眼中便是千不好万不好,终也是您的女儿,您难道不该替她筹谋一二吗?” “我便是替她着想才让你死了这条心思。” 太太梗着脖子不知声,仍不肯死了这条心思,刘仲修揉了揉眉头,疲惫道:“唐朝文武,除去皇上,曹丞相便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内宅关系必是错综复杂,他家水深的很,难道你想将玫儿推进那等吃人不见骨头的地方,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太太身子瑟了下,踉跄一步,脸色惨白道:“老爷,您别吓我?” 刘仲修伸手扶她坐下,语重心长道:“玫儿什么性子,你作为她亲娘难道还不知晓?真把她送进那等地方,不出几年,我们便再也见不到女儿了,”不禁长叹一声,怅然道:“往日你总觉得我太过偏心,但我再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