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还觉得有人跟着我们,曾添点点头。 可我也留心了,没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两,就觉得曾添多疑了,他自从没了妈之后,有时候就会特别敏感,我也没太往心里去。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曾添不是多疑敏感,是真的有事。 我站在家里窗口往外看着,回忆起这些心理很难受,当时要是我相信了曾添的话,也许我跟他就不会遭遇那些事了。 我从家里翻出来半盒烟,点了烟抽起来,继续回忆…… 烧烤的地方在奉天郊区,那地方现在因为城市扩张早就成为了繁华地段,可当年还是挺偏僻的,路上曾添跟我说这地方是苗语爸爸朋友的一个仓库,她借了招呼大伙来烧烤的。 “曾添,你还没跟我说清楚呢,苗语干嘛喊我来烧烤,我跟她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啊。”下车之后,我站住问起来,那天脑子一热就答应了。我还没问明白呢。 曾添嘿嘿笑,“其实吧,她没喊你,就说让我可以带几个朋友过来,我就想到你了,你跟她那点节早晚也得找个机会解开不是,你不许甩脸子走人啊,你可答应我了,看在我平时那么对你好,你不能……” 他说着,突然就停下来了。 我其实也猜到差不多是这么回事了,可是曾添怎么不说了,我顺着他的目光往前面路上看,苗语像是端着个铁盆正走在我们前面。看背影就知道是她。 “苗语!”曾添大声叫起来,拉着我想追上去。 我故意走得慢,苗语停下来回头看我们,见我和曾添一起出现,脸色可并不好看。 等我们走到眼前了,苗语才上下打量着我,“你也来了,欢迎。” 我笑了一下,没说话。 曾添看了眼苗语手里端着的盆子,我也看了,里面是切成小块的肉块儿,还有一大把竹签子。 “我帮你端着,大家都到了吗?”曾添笑着问苗语,苗语也不客气。把盆子交给了曾添拿着,自己拍拍手,动作自然地站到了我和曾添之间。 “差不多了吧,你还喊了谁吗?”苗语问曾添,我们三个并排往前走。 曾添探头瞧瞧我,我明白他意思,是想问我不知道曾念会不会来,我对着他耸耸肩膀,算是回答了。 “还有个同学,不知道能不能来。”曾添回答苗语,苗语也没再问。 我们很快走到了今天烧烤的仓库,其实就是一排农村常见的平顶房子,有个不大的院子,今年冬天一直没冷起来。这个月份站在外面的太阳下,还感觉不到多冷,小院子里有几个同学正在弄烧烤要用的那种炭火炉子,七嘴八舌的好热闹。 我大致扫了一圈这些人,好几个都是我们高中的“名人”,不过他们的有名,可都是臭名,说白了都是不好好念书靠乱七八糟有名的。 我看一眼曾添,这家伙怎么想的,怎么开始和这些人,苗语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我都不知道,他以前可是最看不上这些的,我那个不良少女的做派没少被他说。 再仔细看看,没见到曾念的人影,看来他没来。 也许压根不会来了,我眯了眯眼睛,看来自己猜错了,人家可没那么在乎,人家也没说就回来啊……心底渐渐蔓延失落感。 曾添放下那盆肉,走过来小声问我,“没来啊,不会来了吧?” 我嘟着嘴没看他,“不来拉倒。” 苗语组织人开始串肉串,曾添也过去一起,被苗语喊着让他去弄炭火,我看着曾添一脸懵逼的样子,就走过去。生炉子这种事对他这个大少爷来说实在是有难度,可对我这个从小就要做各种家务保证自己有饭吃的主儿,这点活算什么呢。 虽然烧烤用的这种我也是第一次弄,可道理想通,我很快就弄好了大半,曾添在旁边惊讶的瞪着我,“年子,你还有这本事!” 我哼了一声,“你以为呢,我这种没人疼的穷孩子,不会这些还不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