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此处,忽地一顿,“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从来也没见过连他是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都不知道,自然不会有什么私情。楚曜,你相信我的对不对?你上辈子就说你还相信我说的话,这辈子也不能变。” 语调从微颤变为急促,显示很担心楚曜对她的看法。 楚曜安抚道:“那是当然,没人比我更相信双双了。” 无双心情太过紧张,并没有发现楚曜反应中不合常理的地方。 “不过,好在二叔与大哥哥疼我,把他抓了关在家里拷问,试图还我清白。二婶婶,喔,不是现在的采琼婶婶,是原先那位,却和他们的想法不一样。那时无悔还没有说亲。他大概是怕我的事情影响到无悔的亲事,就打算一了百了,一碗药送了我的性命去。幸好二姐姐听到风声,及时报信儿给我,助我逃出了家门。 后来我就在西郊遇到你。 那时你战胜归来,在西郊扎营等着皇上御驾亲迎回城。 你答应查出真相,还我清白。 可还没来得及行动,我们就都死了。 你是怎么死的我不清楚,前一晚还好端端的,翌日起床就听到你的死讯。 军营被人接管了,他们……他们也将我处死了。 那下命令的人,就是跟在姐夫身边的侍卫……” 无双越说越害怕,连牙关都止不住发抖:“都是我不好,当初你反对姐姐和姐夫的婚事,我不听你的话……又不想着早些告诉你……可我以前没见过他,我不知道……” 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楚曜心软得一塌糊涂,哪里舍得责怪她。 他也是重生的,从来没想过把这事儿告诉任何人。就是因为知道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太难接受。 无双又不知道他也是重生的,不愿说没什么不对。 当年她随着汝南侯离京去福建时,曾提醒过他不要去打仗。 对于楚曜来说,肯出声示警便足够了。 他是男人,自当自己想办法避祸,难不成还指望一个小姑娘帮他事事安排妥当,那也未免太没有出息。 可是,他们竟连无双也杀了? 楚曜叹气,想着小姑娘连离家出走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做了出来,就是一心一意为求生,最后却被自己给连累了,定然十分不甘心,难怪他们这世初与他相聚时,总是爱闹小脾气。 “双双别担心,我都有安排。”他柔声道。 无双急吼吼地:“你没听懂我的意思……咦?” 她忽地住口。 怎么他就这样信了? 没当她胡言乱语,又什么也不问。 只听楚曜道:“你应当还记得吧,那晚我让你在我营帐里沐浴安睡,我出去之后便遇到楚晔。因为皇伯父身体抱恙,他代御驾来迎我回京。自然少不得在主帐里大摆筵席。原本一切正常,可有人来报,说你身体不适,我便出来看看。不想才走出十几步远,就听到有人闯进主帐里,刀兵相交声异常激烈……我连忙回转,但楚晔已受了重伤,那些刺客尽数自尽,死前竟众口一词,指是我指使。他们闯入前我曾离席,这便成为我事先知情的最大证据。楚晔与我素来交好,自是表示不信我会害他,但不知是谁往宫里送了信,天亮前,皇伯父身边的罗玉芝罗公公带了圣旨来,亲自将我处死。” 无双瞪大眼,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楚曜说的是什么。 “你……你……楚曜……”她惊讶得连话都说不清。 楚曜点头微笑:“我和你一样。” 难怪当初他老是缠着她! 无双对楚曜的能力素来没有半分怀疑,便觉得既然前世的事情他都知道,自然会有把握自救,高高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下。 可细细一琢磨,楚曜的话里不是没有漏洞,于是追问:“可你功夫那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