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长发披散,钗环松松垮垮的刮在头发上,一闪凌乱,神色惊惧,脸上还有汗水,且脸颊上竟然还有被白永春大手掐出的指痕,尤其香腮上的三个迅速变紫的指尖印子。 如此狼狈,再见跌坐在地中医敞开只穿绸裤的白永春,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 管钧焱奴极的上前又狠狠的踹了白永春一脚。 虽然没有用上内力,怕这样就将人给踹死了回头给白希云惹麻烦。 可是他武艺高强,力气自然不是寻常年轻人可比的,这一下就将白永春踹的惨叫了一声跌倒在地。 脸上煞白,抖着手理好衣裳。手掌心被金钗划破了的口子迅速愈合了,只留下掌心和钗头上的血迹,让人瞧着触目惊心。 屋内闹的这样厉害,外头的苗氏、齐婥、齐将军早已经听了动静。 齐将军得知管钧焱进了门,忙拦住了苗氏和齐婥的步子,在苗氏耳畔耳语了几句。 苗氏仰望齐将军,面上满是崇拜的微笑,心里却很鄙夷。 但是如今这样情况着实也没有别的解决问题的法子。 苗氏便收敛心神,跨进了门槛。装作才刚赶来的样子。 “……都是我,身子虚弱走的就慢了一些,不过妙儿是我的女儿,等着我片刻也无妨的。” 一进门,见到齐妙、管钧焱和瘫软在地的白永春时。苗氏差点也上去踹白永春一脚。 就没见过比他还要没用的人,都已经将人骗了来,且还制造了这样好的一个成事机会,白永春居然没把握住! 管钧焱微笑望着来人,道:“世子夫人身子不适,在下这就送她回去了。” “不舒服?那不如流下来稍作休息?” “不必。”齐妙缓缓走近苗氏和齐婥,低声道:“你们这样龌龊的法子也能用的出来,亏你们是如何想得到,又如何下的了手的。” 笑看着白永春,“安陆侯这模样可是大家都瞧见了,相信皇上会很乐于听这种类型的故事的。” 齐妙来不及整理长发,就稳步往外头去。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一身衣裳都被汗水锦湿了,方才若是没有管钧焱,这会儿自己还不知道是什么样。 虽然她用针法封住了白永春重要的部分让他不能人道,但是针法再好也有效用减弱的时候,况且她只是让那一处血脉阻塞不听使唤,并不是说白永春没有欲望。 若不是今日管钧焱执意要来,若不是方才她发现不对就将之刺伤,还叫了人进来,这会儿她真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样了。 “世子夫人,先送你回府吧。” 齐妙点头,“若是能够选择,这种藏污纳垢的府邸我就算一辈子不登也不会想念。 看向齐将军,齐妙冷淡的道:“能给自己亲生的女儿设计出这样没品的把戏,也亏得将军如何想得出来。你放心,你的才华大家有目共睹,这样想方设法佩服亲家将女儿送上一个老头子的床,你做得到的,旁人或许也不能狠心做到。 等你才名在外,我倒要瞧瞧到底怎么热闹!” “你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