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无论如何,还是没有逃掉一次深入交流运动。 这次,回到床上许菀菀没有很快睡过去,她还记着一件事没有说,原本她可以藏在心里谁都不告诉的,但是有人交流的感觉也很好,尤其这个人是自己的枕边人,她完全可以信得过的人,倾诉欲就那么的越来越重。 “你困吗?” “不困。” 温昱瑾大概是猜到自家太太要跟他说些什么,心里有期待和好奇,他留下一盏稍暗的灯,侧过身与她面对面的躺着。 “我也有一件事想问你,你说完,我再问。” 许菀菀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摇头:“你先说,我再说我的。” 温昱瑾抓住她落在脸颊边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头上,顺滑又带有淡淡的香气,他凝视着她漆黑的眼眸,将一直藏在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菀菀,你小时候在许家真的过得很好吗?” “唔,也没有很凄惨吧?”许菀菀没觉得特别惨,不过她觉得,如果换成真正的小孩子去经历那一切,可能不会特别开心。 “那你告诉我,那次骨折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 许菀菀伸出空闲的手指戳在他脸上,“是个意外,也是人为。” 她在车上没有刻意隐瞒,只是觉得不太合适说这件事,但没打算一直瞒着温昱瑾,晚上的气氛轻松自由,她洗澡出来就想起来这件事,要说的也是这件事。 “其实,我不是自己摔下来的,算是被人推下来的。你记得老宅有个露台吧,从二楼去露台有五六个台阶,楼梯口有时候会铺着一块小地毯,沾水渍的,有一次我要从露台回到室内时,那天刚下过雨,露台上有水,我在地毯上多踩了两下,正准备下楼梯时看到台阶上有散落的珍珠,我停下没往下走,但还没动就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直接滚下去了。 那时候楼梯上面铺的是瓷砖吧?我滚下来就听到左手咔嚓一声特别疼,我躺在地上向上看,就看到许翩然转身向露台里跑,很惊恐似的。 保姆发现我在地上躺着很快联系人送我去医院,我左手骨折,身上有一点擦伤,还有轻微的脑震荡,奶奶问怎么回事,我说是许翩然推的,许翩然说是我不小心踩到台阶上的珍珠,自己滑到摔下去的。 露台上还有一个许翩然的小伙伴,是家里保姆的女儿,她也说是我自己摔下去的,楚虞君说我心狠,因为她对我不好,我就要陷害许翩然。 我就吃了这一次亏,从那之后,我就没把许翩然当亲妹妹看,当个陌生人也挺好。” 曾经,许菀菀也想过让许翩然别长歪,想办法把她弄到老宅一起上下学也好,离楚虞君远点没那么溺爱,也许未来不会特别猖狂,可从那之后,许菀菀就没打算管许翩然任何事,许翩然从骨子里就是坏、恶毒,她没那个本事拯救! 温昱瑾用拇指在她眼角蹭了蹭,有点湿漉漉的。 “别哭。” 许菀菀鼻子发酸,水光模糊了一瞬间的视线,小声嘟囔道:“其实我当时就没怎么哭,又没有监控,当然少数服从多数。” 可温昱瑾那么温柔的看着她,她就忍不住又笑又哭的。 还好,这眼泪有限,当年的疼痛早就消失了,那点委屈也在这几滴眼泪里随风而逝。 许菀菀想了想,干脆一吐为快:“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养了一只小奶猫,是骨折在家休养的时候姑父送给我的,远哥奶奶家最宝贝的一只猫就下了三只崽崽,姑父送给我一只解闷,后来有一天我跟着大伯母去霍岩家里做客,回来就知道那只猫从我房间里跑出去,从二楼还是三楼掉下去摔死了,我怀疑是许翩然做的,但这次真的没证据。 可是我心里好气,就整了她几次,她知道不好惹,也就不敢对我做什么,不过我从那就不想养猫,我觉得挺对不起它的。” 这个没证据的事,硬按在许翩然头上也得不到结果,许菀菀从未对别人说过。 “这件事我谁都没说过,你记得帮我保守秘密哦。” 温昱瑾明白她的意思,嗯了一声:“我知道,菀菀,对不起。” 他从前对许翩然和楚虞君太优柔寡断了。 “对不起什么,难道你能打她一顿给我出气吗?反正许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