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卧走去,推开门后,绕到床里侧的那个床头柜抽屉前:“你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嗯?蟑螂吗?”许菀菀觉得飞速运转的大脑就要不够用了。 “我的菀菀……” 温昱瑾无奈俯身打开抽屉,拿出一只红木盒,打开锁扣,里面躺着一条的和田白玉手串,散发着经年累月的温润光芒。 许菀菀呆呆看着这手串,抬起右手腕看自己手上那条,一模一样。 是一对。 不对,是她丢失的那一条手串。 也不对,不是弄丢的! “不是吧?你是那个小男孩?”被塞在角落里的记忆在此刻复苏,许菀菀恍然想起来一些事。 “小男孩?我比大五岁啊太太!”温昱瑾设想的,怎么也该喊他一声小哥哥的。 许菀菀还是不大相信,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看一遍,还是和记忆里的模糊脸庞对不上,她迟疑了一下,“你还记得,我给你手串的时候怎么说的吗?” “你说,手串是保平安的,我以后都会无病无灾,开开心心活到老,你还提醒我家人给我看心理医生。” 全中! 许菀菀揉揉脸颊,一屁股坐在床上,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老公就是十七年前那个小男孩! 那时候许菀菀刚刚七岁,因为骨折住院,从楼梯上跌下来左手骨折,需要上夹板,还得在医院住几天免得出什么意外,家里派了保姆照看她,她不喜欢一直在床上躺着,就把夹板挂在脖子上到处溜达。 她记得隔壁病房住着一个阴沉沉的小男孩,不爱说话,腿骨折后加上外伤,在住院观察,她到人家病房去串门,好奇的跟他说话,他都不理人。 但是小男孩不理人,许菀菀也不爱热脸贴冷屁股,她当时是觉得这小孩和曾经患自闭症的小表弟很像,才想和他说说话的,而他的家人显然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后来,许菀菀又去过一两次,小男孩病怏怏的很瘦弱,在她提醒他家人给他找心理医生后,他提到过死字。 具体说了什么,许菀菀真的想不起来,但左手骨折,一对手串都戴在右手上,就把其中一条摘下来给他,把大师说的那些话复述了一遍,好像还有个阿姨给他们俩拍了合照。 给完手串,回家给许老太太交代说,不小心弄丢一条,可能是绳子断掉了, “刚才给樊阿姨打电话的时候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跟你合照的……” 温昱瑾揉揉额头:“我就差直接戳破了。” 许菀菀回想了一下,他确实提示蛮多的,但她不能承认自己笨:“谁让你把这个放到最里面的抽屉。” “对对对,是我的错。” “诶对,你之前说要我陪你出差,是不是就是去探望樊阿姨?” 温昱瑾认命点头:“樊阿姨是在特殊时期照顾我的人,我以为能触发你回忆,但相册给你不是我授意的。” 许菀菀摸摸鼻子,“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当年的爱心小天使的?你不会十几年都在监视我吧?” 她必须强调自己正面人物形象,不是笨! 他摇头,娓娓道来:“咱们俩第一次见面我看到你的手串,认出和我手里这条一模一样——” “本来就是我的,上面还有我的名字的一个字!和出生年月!”许菀菀很不客气的将手串拿起来戴在左手腕上。 “对,你的!”温昱瑾长舒一口气,拉着她的两只手继续解释。 “开始我不是很确定,也没有特意去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