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走到她身旁,道,“是已经结束了,总算告一段落了。” 苏琬问:“这次科举,你考得怎样?” 苏玦自信满满地道:“虽然发挥得一般,但进前三甲是没有问题的。” 苏琬忍不住撇了撇嘴,道:“二哥,你怎么一点都不谦虚?” 苏玦轻咳一声,说:“我不过是实话实说。” 顶着苏琬质疑的眼神,他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琬琬,我参加科举的时候,明之有回来过找我吗?” 苏琬摇了摇头:“二哥,难道程明之那个书呆子,没有去参加科举吗?”这段日子,来找她的人的确很多,但唯独没有程明之。 “我本以为,明之只是一时冲动,等到快科举的时候,他便回想明白,并且回来参加科举的。但没想到……”苏玦微微皱眉,眼中盛满担忧,“我和伯父都派人去找过他,都没有找到。明之那家伙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程伯父可是急坏了,等他回来了,我绝对要教训他一顿。” 程家老爷最初得知程明之要弃文从武的决定时,可是气暴如雷,还当众宣告要与他断绝父子关系。但随着日子过去,程明之依旧没有从外面回来,程老爷从开始的责怪,渐渐转变成担忧。 程明之每过半月,都会让人捎一封家书回来,却始终不肯告诉府中的人他在何处。 程老爷担心程明之的安慰,茶饭不思,人都苍老了不少。 “好了,不好这个了。”苏玦又道,“说起来,我也好些天没见团子了?琬琬,它现在在哪里?” 、 苏琬想起那柔软的小小的一团,不由抿嘴笑道:“这个时候,估计正在院子里乘凉吧。” 她拎着苏玦回到汀兰水榭,被热坏的团子果然正躲在树荫底下的石凳上乘凉,尾巴垂向地面,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一晃一档。 苏玦走上前去揉逗它:“嘿嘿,小团子,好久没见,有没有想我?” “喵。”团子却一爪子将那只图谋不轨的手拍开,高傲地转开了头,连眼神也懒得施舍给他。 苏玦忍不住顶着它那尖利的爪子,将它头顶的毛揉乱:“哼!你这坏团子,敢不理我,我就把你的小鱼干都抢走!” 团子朝他龇牙咧嘴:“喵!” 苏琬只是微微一笑。 苏府外。 墨衣正对着宁泽大眼瞪小眼。她警惕地看着眼前的人,道:“怎么又是你?” 因着他曾助纣为虐,强迫自家姑娘乘坐秦王的马车,她对这人的印象可是坏极了。 宁泽摸了摸鼻头,道:“墨衣姑娘别误会,我只是替我家王爷给苏姑娘送一件东西。” 墨衣疑惑:“给姑娘……送东西?” 靖安王府。 墨荷昨夜干了一天的粗活,一晚没睡。她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慕柔阁,还未回到房间,便被周玉柔换了过去。 “墨荷,我想吃望江楼的桂花糕和玫瑰酥,你去买些回来。” “小姐,我……” 墨荷累极,她昨日因为周玉柔的缘故,与府上的管事吵了一架,被刻意为难,周玉柔是知道的,可周玉柔却是冷眼旁观,非但没有为她说话,反而放任管事刁难她。 此时,周玉柔像是看不到她疲倦的姿态一般,不耐地催促道:“还不快去?” 墨荷只好应了声:“好。” 她匆匆忙忙出了去。 半个时辰后,墨荷从外面回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