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唇,急不可耐的动作,男人不同于以往的焦躁热情,让珍珠额间渗出一层细汗来。她软绵绵的被他抱着,双手无力的扯着他的袖子,只能被他亲着、吻着,抚摸着。 衣襟大开,太子的双眼有些发红,却突然止住了动作。 珍珠目光茫茫然的看着他,唇色被亲得更红了。 伸手把她的衣裳合上,太子摸了摸她发烫的脸,语气里带着几分压抑道:“先回去。” 险些,就失控了。 珍珠回过神,双颊一红,急急忙忙的整理衣裳,却被太子抱在怀里。 “咦,哪来的笛声?” 珍珠听到结尾绵延的笛声,有些惊讶的问。 “大晚上不睡觉?谁在这吹笛子,也不怕扰了别人。” 许久七人走过来就听见自家太子爷淡淡的道:“大概是深宫死去不愿离开的幽魂吧。” 珍珠眼睛瞪得圆圆的,缩进他的怀里,左顾右盼,结结巴巴的问:“……哪,哪里有鬼?” 她最怕的,就是鬼了。 太子抚着她的头道:“有本宫在,鬼祟之物,又岂敢造次?” 珍珠恍然,抱着他的手更紧了。 许久:“……” 殿下,原来您还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啊? 廊下湖面上映出一个弯月来,湖面布满了粼粼的碎光。 太子目光淡淡的吵着湖心的假山瞥了一眼,牵着珍珠的手往回走。 回到绛色院夜已深沉,张嬷嬷守在屋里,见他们回来忙伺候他们梳洗。 “嬷嬷……” 寻了一个空当,碧玉将刚才湖上之事与张嬷嬷说了,张嬷嬷皱着眉,道:“月下独舞,这人倒有些心思。” 张嬷嬷哼了一声,又问:“殿下与良媛说那是宫里的幽魂?” 碧玉点头,张嬷嬷想了想,忍不住冷笑,道:“大半夜的穿着白衣,这不是幽魂又是什么?既然想当幽魂,那我就让她真做个幽魂。” 碧玉惊疑不定的看着她,问:“嬷嬷你想做什么?” 张嬷嬷道:“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太子想做什么。太子既然说她是幽魂,那么就一定是幽魂。” 张嬷嬷进屏风后边伺候珍珠梳洗,看见美人榻上摆着一块熟悉的玉佩,忍不住瞧了两眼,然后表情变了。 “良媛,这块玉佩,您是打哪来的?” 珍珠正吹着水面上的干花瓣,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有些开心的道:“是皇上赏给我的,听说特别值钱。” 皇上怎么会赏下这么贵重的东西来? 张嬷嬷心里惊疑不定,那边珍珠洗好了,碧柠取了干净的白布给她把水迹擦了,又给她换上柔软的中衣。 珍珠把那块飞龙玉佩拿在手里,踩着木屐往外走,碧柠打开香膏盒子茫然的看着她:“……良媛今天不擦香膏了吗?” 珍珠有些不自在,道:“不,不用了!” 整个屋子里都铺了柔软温暖的波斯羊绒毯子,珍珠赤脚走到卧室,微湿的青丝垂在身后,摇摇晃晃的。 太子坐在桌旁,许久正在给他擦头发,珍珠走过去将玉佩小心翼翼的搁在桌上,然后将许久手里擦头发的白布接了过来。 “皇上今天赏了我一块玉佩,摸起来特别舒服,温温暖暖的。” 她笑得开心,语气里都带着两分欢喜。 太子垂眼看着洁白的中衣,心道他怎么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