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被子扔了一些给他。 “我说我昨天中招了,你信吗?” 端木青面朝天躺着,无奈的扶额,墨色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左眼一圈,都是黑的,端木青酒那么躺着,坦然的看向瑾俞,那眼睛的一圈淤青,奇迹般的让他多了狷狂的味道。 还带着点委屈道。 “鬼才信你呢!” “我承认我有那个心,但是怕你生气,没有胆……” “你那是没有胆?”瑾俞正挣扎着爬起来,听到他这么说,一股火起来,隔着被子锤他,“这是没胆,那你的胆得比锅大啊!” “是我不好。哪怕是吃了那东西,也应该控制住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要了你,都是我的错。 小心你的手,我皮糙肉厚的打不疼,回头伤了你自己。” 红色幔帐里,手上的女人因为愤怒,小脸上的表情格外生动,大眼睛里流光溢彩,端木青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抬手握住瑾俞捶打自己的手。 怎么办?这番闹腾他又开始热血沸腾了,可眼下他敢做什么的话,估计瑾俞得好几天不理他。 只好用他残余的理智,把身上的被子给她裹好,轻拍她,让她平静下来。 “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东西,我讨厌你!” “嗯!我也讨厌失控的我。委屈你了……” 满腔的怒火,也被他细心的抚慰给冲散了些,瑾俞把脸埋在他肩头,张口就咬了下去。 心里唾弃自己,明明应该恨他恨的直咬牙,可现实里,只有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纸老虎,总是在他三两句话里,心里就开始原谅他。 “嘶~”端木青倒吸一口气,不是因为疼,而是瑾俞那咬着肩头的动作,冲撞了他那早就不坚定的自制力,“瑾娘!别……我要受不住了……” 端木青相信,这是他从小到大说过最无助的话,气息全乱了,用力箍紧隔着被子的瑾俞,事实证明,不用黄芪的药,他也一样控制不住自己。 瑾俞也察觉到不对劲了,飞快的松开,打了个滚,把自己滚到架子床里面去,再也不想面对这个事实。 她只是想惩罚端木青的,谁知道会变成撩拨。 床帐里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说话,只有男子稍重的呼吸在回荡,过了有一盏茶功夫后,瑾俞察觉身后的人翻身坐了起来。 瑾俞死命往里缩,也知道外面那个人,这会儿可是什么都没有穿。 “我让人送水进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去后,是端木青出了内室的动静,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 事到如今变成这样,心里憋屈的紧。 等端木青再次进来的时候,瑾俞已经穿好了寝衣,屋里的炉子早就熄了,温度比被窝相差很大,正哆哆嗦嗦的准备穿鞋。 “我来。” 非常自然的蹲下来,拿起脚踏上的绣鞋,细心的给瑾俞穿上。 人高马大的个子,那大手比瑾俞的脚掌还大了不少,细致的动作,如虎嗅蔷薇般的小心翼翼。 “走的动吗?要不我抱你过去洗?” 鞋子都穿好后,端木青还是蹲着的姿势,平视着床榻边的瑾俞,轻声细语。 “不用!” 瑾俞还沉浸在他给自己穿鞋的柔情里,被他的视线碰了个正着,有点尴尬,没好气的瞪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