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瑾天和瑾俞,只勉强吃了一点。 期间瑾天抬头看了好几次瑾俞,看见瑾俞连眼角余光都不给他一个,便不敢说话了。 “今天你去先生那里,他有提什么时候回书院的事吗?是去府城,还是继续留在青山书院?”瑾天不开口,瑾俞反倒问他今天去书院的事。 “先生说明天就回去书院,年后他再写封推荐信让我去府城的海纳书院就读。姐,我……我向先生请了几天假……照顾木子哥哥……” 请假做什么,瑾天说的小心翼翼,偷偷看瑾俞的表情。 “随你吧!反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想留下照顾他也行。” 瑾俞被瑾天那防贼一样的神情给气到了,难道她的话就那么不可信,说让木子养好伤再走,还能出尔反尔? 站起来,拿着碗回了厨房,瑾俞舀了一勺水洗碗,心思确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啪” “干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 瑾天捂着被打的额头,罪魁祸首黄芪还在继续大快朵颐,见瑾天看他,举起还沾着酱的筷子作势又要打,吓得瑾天连忙捂着头,往回退。 “别啊!” “嗤!这么傻的人,不知道你怎么考得秀才!”黄芪不屑的瞪了瑾天一眼,收回筷子自己,继续吃饭。 “这就是你打我的理由?你也太不讲理了吧?”瑾天生气了,推开椅子站起来,怒气冲冲的瞪黄芪。 “你看,你看!说你傻,你还不相信!”黄芪轻蔑的道,“你是不是想让木子留下,但又怕你姐不同意,所以留下守着啊?” “你怎么知道的?”瑾天问。 “愚不可及!”黄芪摇头晃脑的道,“果然你们读书人的脑子都不好使,想事情不会拐弯。” 瑾天的脸更黑了,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还没有自己高,凭什么用说教的口吻说自己? “你只是我姐请来的大夫,治病救人就好,我的事不要你管!” “我要是不管,那你姐和木子就彻底没戏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黄芪终于吃饱了,从袖兜里摸出帕子,优雅的按了按嘴角,就在瑾天不耐烦的时候,他才缓缓的开口。 “把耳朵凑过来。”黄芪偷偷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确定瑾俞没有出来,朝瑾天招招手。 瑾天半信半疑,不太相信黄芪,“你再不过来,我可不教你了哈!” 黄芪的话音未落,瑾天赶紧的凑了过去,这下也不嫌弃黄芪架子大,说话难听了。 “人家没有机会在一起,都要创造机会,而你恰恰好是把这机会硬生生的分开了。你想想啊!你不在家,你爹笨手笨脚的不会照顾人,木子由谁照顾啊?” “可是我姐她不想留下木子哥哥……”瑾天不太确定的道,毕竟早上瑾俞要送走木子的态度异常坚决。 “不留木子的话,她能那么紧张的来找我来给木子治伤,就连凌子言生病,她也只是去看了一眼,多留一会儿都没有留……” 黄芪的话对于瑾天犹如醍醐灌顶,只记得姐姐不留木子哥哥,忘记她这一路上的步履匆匆,也忘记了每次黄芪要热水,要这些那些都能及时拿到,那都是姐姐一早就准备好的。 “果然是小孩子一个,不懂事啊!”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