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轩正端详着自己一时兴起写的诗,听到瑾俞的赞美吓了一跳,随即是臊的满脸通红。 刚刚一时大意,忘了瑾俞这是食肆,雪白的墙算是被自己给毁了。 “抱歉瑾妹子!刚刚一时兴起毁了半个墙……” “不不不,李公子说笑了。我正想着这白墙空荡荡的不好看,现在有了你的墨宝,实在是难得的宝贝,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没有什么比这古诗,更押韵更应景的东西了。 世人重文轻武,凡是带了墨宝的东西,都会让他们敬佩,李文轩是三年一出的禀生,多少人可望不可即难得的墨宝,这会儿题在自己食肆里,简直是活生生的撑场子。 “只要瑾妹子不嫌弃就好。” 李文轩笑的腼腆,被瑾俞夸,好比喝了一盅香醇的美酒,整个人都飘飘欲仙了。 这种状态一直延续到帮瑾俞挂上牌匾,贴了对联和福字,告辞回家的一路上,走路都是飘的。 “大毛,你这是去哪里了?” 才进了院子,在院子里磨刀的李富贵,就喊了他过去。 儿子上学以来第一次请假,诡异的是回来还不着家,直到现在暮色苍茫才回来,这是前所未有的是。 “爹,我来帮忙磨刀。” 李文轩眉眼都带着笑,没有回到李富贵的话,拎了另外一把杀猪刀,挽起袖子就动手在一旁的磨刀石上磨。 文人墨客和市井小民,只是一个动手做事的距离,在家里他还是那个可以脱下学士袍,穿上葛布衣卖猪肉的人。 “大毛啊,你还是想想一会儿怎么和你娘解释吧!这些东西放着我来。” 李富贵大概猜测到儿子的异样了,瑾俞在东区医馆附近开了一个新铺子,自己儿子这回归家,恐怕就是冲着她铺子开张回来的。 这满身扑鼻的菜香,就是无言的诉说。 这孩子也是一个长情的人,看来对瑾俞是上了心了,只是这日后…… 家里妻子一早就给定了婚约,哪里能容他自己再去折腾。 “我知道。” 李文轩淡淡的应了一句,母亲想要说什么,他不要细想便知。 无非是无故回家,耽误学业什么的。 “你这孩子……”李富贵想了想,还是不说了,“顺着你娘一些吧!” 世间的事情都要定数,但也不排除有一定的变数。 说不定以后还要大的变数呢! 看着儿子一头栽进去,李富贵无可奈何之际,又平添心疼。 “多谢爹提醒。” 果然李文轩一把刀没有磨好,李夫人便让人来喊了李文轩进去。 李富贵给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给他,左右妻子骂儿子的话,他是不会去劝的,比起儿子来,妻子更让他心疼。 手心手背都是肉,自然疼护在手心的妻子多一些。 李家从李文轩中了禀生后,就买了丫鬟和婆子,李夫人也不再下厨做活,平常就管管家事,算算账。 正好把李文轩请进去,去的就是平常待客的堂屋,李文轩进去的时候,她正端着茶盏喝茶,看见李文轩进去也没有放下的意思。 “娘,我回来了。” 李文轩恭敬的行了一礼,从母亲的举手投足李文轩已经猜测到了,她这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