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一番,指定又留不住了。 “这应该也没有多少……啊!” 瑾俞拿起荷包打开看了一眼,也忍不住惊呼,里面静静的团着两张银票,拿出来一看,居然是一百两一张,正好二百两。 张太太说两个月挣了一千多两银子,这二百两银子都占了五分之一了可真是大手笔。 “这可咋整啊!这可咋整……”瑾昌明拿起的筷子又放下了,吓的。 本来以为是一无是处的东西,能买几两银子收就收了,可二百两就有点多的过分了。 “还真的不能要呢!” 瑾俞纵使房里的底下埋了不少银钱,看见这二百两还是忍不住吃惊。 快速的想着用什么办法还给张太太,不会被她又哭又闹的逼着收下,发现自己对那张家未来可能发生的好事一无所知,唯一一件还是张太太肚子里的孩子。 可要给孩子送礼,起码要七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那赶紧给送回去吧!我们就是家里穷一些,但也不差这些银子,不能要。” “爹,这个我知道,我来想办法还回去。” 无奈又和父亲解释了一番张太太,她这个热情的让人招架不住的女人,现在还带了一份她自认的姐妹情。 “这……这是好人呢……” 老实巴交的瑾昌明,除了一个劲夸好人,别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银票还是由瑾俞收着,等恰当的时机用别的方式还给张家。 吃完饭后天色也黑了,瑾昌明被瑾俞强自要求不许再去院子里干活,早早地一家人洗漱后就去睡。 累了一天,瑾俞几乎是沾床就睡了,朦胧中才想起,今天居然一下都没有想起木子来,可再想深刻一些,架不住疲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这边经过两天一夜的赶路,木子已经跟着镖车到了府城抵达通往辰州的渡口,这一路都是骑马,镖局也是正经镖局,看着物品多,但都轻装上阵,走得很快。 “木子兄弟,一起吃饭去!” 秦天行过来邀木子下船舱去吃饭,这刚刚上船的头一餐,那可是非常隆重的,镖头直至货主都会来。 经过两天一夜的赶路,秦天行非但没有半点的疲累,反而容光焕发。 这次他被镖头重点带在手边,这种待遇让他受宠若惊,十几年的走镖生活,没想到在他想要金盆洗手的时候,得到了重视。 “不用。” 木子言简意赅,从自己包裹里拿了瑾俞准备的饼和烤肉出来。 相比于秦天行的意气风发,木子这一路走得有的阴郁,这镖队里总是有人来试探他。 虽然都被木子轻松化解了,但内心警醒了一些,对别人准备的吃食,他概不入口。 “木子兄弟,今天可是个大好机会,以后你要干这一行,这般独立特行可不好。会影响你在镖局的地位。” 秦天行左右看了一眼,没有在甲板上发现别人,凑近木子身边,小声的道。 这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也都是为了木子好的话,木子不反感,但也不接受。 他答应过瑾俞,以后不再接镖,所以能不能在镖队里有地位,他也不在乎。 “多谢!我这里有饼和烤肉,不想去凑热闹。”木子多说了一句话,还是看着秦天行有心照应的情况下。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