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闭上眼睛。”祁煊低声道,手已探到了她身上。 孟茯苓没多问,依言地闭上了眼睛。 祁煊缓缓地褪去了她的婚纱,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锁骨秀气,让他忍不住血往上涌。 他低头在她的锁骨上烙上一吻,方定了定神,从怀里摸出了一件东西来,小心翼翼地挂在了她的脖颈上。 “你给我带了什么?”孟茯苓好奇地摸了摸,感觉触手一片冰凉,便睁开了眼睛。 “你瞧瞧,不就知道了。”祁煊仔细地端详了片刻,满意地笑了笑。 孟茯苓用手托了起来一看,只见一根红绳上系着一块通体雪白的大雁形玉佩,上面刻着一个‘苓’字,材质温润,散发着柔和的光彩。 “你什么时候买的?”孟茯苓很惊喜,没想到祁煊还准备了玉佩送她。 祁煊拉出自己衣襟内与孟茯苓一模一样,只是稍大一些的玉佩,刻有‘煊’字,他温柔地笑道:“不是买的,是我已经做的。” 大雁对于爱情很忠贞。他就找了制玉师,学做了一对大雁玉佩,当作送于他们自己的新婚之礼。 祁煊在孟茯苓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神情缱绻。 “祁煊!”孟茯苓感动得一塌糊涂,已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茯苓,我爱你!”祁煊眸色渐深,双唇从她的额头,挪到了她的鼻尖,一路往下吻。 “你送我新婚礼物,可我没准备礼物送你。”孟茯苓这才想起自己从未送过什么礼物给他,都是他时不时给予她难忘的惊喜。 “不。你已经给我了,你的人、你的心都给我了,能娶到你,此生已无憾。”祁煊深情道。 孟茯苓还想说什么,便被祁煊堵住了嘴,祁煊已经忍耐不住了,一扬手,红烛应声而灭。 两个人唇舌交缠,双双倒在了床上……… 当祁煊还想有进一步动作时,孟茯苓突然猛地推开他。 她头歪在床外,当场呕吐了起来。 祁煊懵了!两人此时已身无寸缕。明明已到了情热之时,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她怎么就吐了? “茯苓,你怎么了?”祁煊很快就回过神,又着急,又挫折。 试问那个新郎官会在洞房时,将新娘吻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孟茯苓有多厌恶他呢。 “我、呕!”孟茯苓吐得稀里哗啦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待她终于不吐了,祁煊胡乱套上衣裳,也拿被子将她包裹住。 做完这一切后,祁煊才慌张地让人喊伊千重进来。 结果,来的不止是伊千重,其他人问讯都赶来了。 众人看到床下的一堆呕吐物,与他们两人的狼狈样,浮想联翩,看祁煊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怎么了?将军,你把夫人吻吐了?”风临说话未经过大脑,一下子就把心里话脱口而出。 “闭嘴!”祁煊的脸黑如锅底,怒斥风临之后,让伊千重帮孟茯苓把脉。 伊千重搭上孟茯苓的脉搏后,脸色变得很古怪,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样子。 “义父,茯苓怎么了?”祁煊见伊千重这样更是着急。 其他人也急急追问。伊千重眼角抽了抽,最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义父,你笑什么?”孟茯苓被伊千重笑得莫名其妙。 顿了一会,孟茯苓才想起自己的月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