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魅力。 “你不也一样!”祁煊瞥了孟茯苓一眼,口气有些酸。 孟茯苓暗笑,祁煊对其他人都一副冷然之态,唯有在她面前,才显出不同的一面。 她的目光巡视了一圈,方问祁煊。“哪个是赵天临?” “还没来!”祁煊淡淡道,亲手倒了一杯茶给她。 “小冬瓜何时会到?”孟茯苓又问,一天没见小冬瓜了,她实在想念得紧, “皇上到,他自然就到。”祁煊道。 “废话!”孟茯苓白了他一眼,她自然知道皇上到、小冬瓜就到。 他们说话之时,陆陆续续有官员上前来与祁煊打招呼,有不少人是在探听祁煊要辞官的事。 毕竟,谁都知道祁煊不良于行,而且,祁煊有意派人散播他要辞官的消息。几乎甚少有人不知,皆惋惜不已。 祁煊一一应对这些官员,却时时注意着场中的情况。 没多久,各国使臣也陆续而来,一个身穿华丽紫色长袍的男子看到祁煊时,眼睛一亮,撇开身边的人,向祁煊所在之处走来。 “他就是赵天临!”祁煊边向男子颔首,边对孟茯苓道。 “长得还不错!”孟茯苓略一打量,说完这话,不忘在心里补充,不如祁煊好看。 祁煊不知孟茯苓心里所想,直言道:“他比不上我!” “臭美!”孟茯苓好笑道。 他们说话间,赵天临已经过来了,“祁煊,你们这么早就来了,这位就是孟姑娘?” 赵天临在抵京次日,就上将军府探望过祁煊了,那时孟茯苓还没回京,自然是不认识。 “我娘子!”祁煊语带纠正。 “你们不是还没成亲,叫姑娘也没错!还是说,你怕我跟你抢?”赵天临朗声笑道。 只听孟赵天临与祁煊几句谈话,孟茯苓便觉得他是有趣之人。 他们聊了几句,刚好御花园外头传来一道尖细的唱喝声,是皇上偕同众皇子、公主来了。 赵天临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在场众人都安静下来。 孟茯苓紧望着,终于在皇上身边寻到小冬瓜,他竟被皇上牵着。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皇子、公主看向小冬瓜的眼神,多是嫉妒、愤怒。 待他们一行人完全走进御花园时,众人齐齐行礼。 唯独祁煊坐着不动、不必向皇上行跪拜之礼。毕竟,他腿脚不便,皇上自是不能和他计较这些虚礼。 “众爱卿平身……………”皇上在首座坐下后,便道出开场白。 在孟茯苓听来,又长、又繁复,如同背书一样,听得她困意滚滚袭来。 待皇上说完。又轮到各国使臣献上贺礼,接着是本朝官员按照官职、依序献礼。 轮到祁煊时,他依旧是坐着不动,所送之礼不轻不重、更没有出奇之处,不像其他官员一样费尽心思。 正式开宴后,众人向皇上敬过酒,有几个年纪尚幼的皇子,竟举着酒杯,向小冬瓜敬酒。 这些皇子的伴读皆是大臣之子,都有出席,见皇子向小冬瓜敬酒,也有样学样。要轮番敬小冬瓜。 纵使小冬瓜是祁煊的儿子,也没有如此大脸,能得到这些皇子敬酒,他们摆明是见小冬瓜年幼,认为他肯定不会饮酒、没有酒量,故意整他的。 而皇上不知安了什么心,竟然也不阻止,还笑看着小冬瓜。 孟茯苓见状,心火蹭蹭直烧,可恶!居然敢欺负她儿子,在这种场合都这样,可想而知,小冬瓜待在宫里的处境如何。 祁煊脸色也愈发难看,见孟茯苓要站起来,却拉住她,“茯苓,不可!小冬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