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崇拜娘亲,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小冬瓜眨了眨眼睛,语气很调皮。 “是,很正常。”孟茯苓轻啄了小冬瓜的小脸一口。 说实话,她总是无法将他和前太子联系在一起,一不小心就忘了他体内住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在她眼里,他只是一个小孩。 薛氏不知孟茯苓和小冬瓜在说什么,隐约听到钱字,便道:“茯苓,家里的产业够多了,银子也不少,你别太辛苦了。” “知道了,娘。”孟茯苓应道。 她腹诽,银子再多都不嫌多,小冬瓜为了她和祁煊,放弃了皇位,她自是要为他多攒些家业。 “茯苓,这岛可有取名?”岳韶清突然问道。 孟茯苓怔住了,岳韶清不说的话,她连这么重要的问题都忘了。 “还没,你有好的建议?”她问岳韶清,一个好的名字不仅要有识别性、更能起到宣传作用。 岳韶清摇头,“这名字该由你来取,才有意义。” 孟茯苓有些为难,她不喜古人那文绉绉的一套。取得太俗吧,又不吸引人,她又取不来那种雅名。 “不急,待祁煊来了。让他取就好。”孟茯苓把取名的问题留给祁煊,左右他腹中墨水比她多。 几人又逛了一会,陆管家便来请他们用膳。 至晚间,打捞几个侍卫的侍卫都一无所获,别说尸体、令牌,连一点碎布料都没有。 孟茯苓只好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用麻袋装了一袋与人差不多重的石块,扔在尸体坠落的方位,循着麻袋落海的方向、被海水卷走的流向,去寻找。 这个方法也是孟茯苓无奈之下想到的,她原本也不抱什么希望,不成想。还真有线索。 侍卫顺着麻袋被海水冲流的方向,一直寻了两日,竟寻到一处小渔村,那小渔村位于小岛后面、离得稍远。 若不说,孟茯苓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处地方。 经侍卫多方打探,终于探到小渔村里有一个渔民出海打鱼,却无意中捞到一具腐烂、又被海水冲得残缺不全的尸体。 这个渔民很穷,他虽无法辨别尸体上已破碎不堪的衣服是否以上等布料所制,还是抱着能搜到值钱之物的想法,在尸体上搜了一番,还真的让他搜到一些值钱的小饰物和半块金制的牌子。 不消说,渔民所说的金制牌子。肯定是卫龙令。 “那你们怎么没把令牌拿回来?”孟茯苓有些激动,听侍卫禀报完,忍不住问道。 几个侍卫的表情很微妙,最后,其中一个侍卫回道:“夫人,属下出以银子想从那渔夫手里买回令牌,但那渔民在家里找了许久,都找不到令牌放在何处,许是不小心丢弃了。” 侍卫一说完,孟茯苓就直接道:“不可能!” 她沉着脸,顿了一会,继续道:“令牌乃金子所制,既然那渔民又穷又贪财,自然不可能随意丢弃。” 小冬瓜忍不住接口,“拿去典当还差不多。” “你说得对,如果不在他手上了,就有可能拿去典当了。”孟茯苓赞同这个说法。 方才那个侍卫觉得应该动用武力,便提议道:“夫人,不如属下等去逼问一番?” “不可!”孟茯苓直接否绝了。 一群外乡人闯到人家的地盘,真的对渔民做了什么,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明日你们随我同去。”孟茯苓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亲自去小渔村一趟。 她说完,就屏退侍卫。小冬瓜缠了上来,“娘亲。我也要去。” 孟茯苓颔首,习惯性伸手揉了揉小冬瓜的头发。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