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做出危害社稷的事!”祁煊这话是表明自己的立场。换而言之,就算孟茯苓帮洛昀皓说话也没用。 很多事情,他可以顺着孟茯苓的意,以她为先。唯独这件事不可以。 孟茯苓何尝不明白?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饶是洛昀皓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也比不得军营那些将士的性命。 他们一心为国、捍卫疆土,到头来不是战死沙场。而是死于人为的疫病,现在连尸体都不翼而飞。 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过早的亡逝,哪怕不是因洛昀皓而死,他也逃不了干系。不然,为何他偏偏在这时候变得如此怪异? 他们没有直接回府,去了军营,疫病最开始是从京中的军营开始的、扩散到各地的军营,现在还在持续,每天都有人得疫病、尸体依旧不翼而飞。 这种情况必须压制下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孟茯苓和祁煊一路走来,经过一片军帐,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传入他们耳里、空气中都飘散着浓郁的药味。 这种气氛令人压抑得快窒息般,很是难受,孟茯苓眼睛忍不住发酸,特别是看到从几个帐中抬出一具具尸体。 那些尸体或暴瞪着双眼、或面显痛苦。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透着强烈的不甘,他们生前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谁都不愿以这种方式离开人间。 祁煊的眼里亦有伤痛之色,表情极为凝重。就算没有皇上的命令,他也会揪出主谋,为无辜丧命的将士报仇。 “将军!”风临比孟茯苓他们先来,此时,他的脸色同样很凝重。 祁煊应了一声,三人便进了主帐,风临不等祁煊问,就将情况告诉他。 “你是说他们不是得疫病,而是被人下了一种形似疫病、且会传染的毒药?”祁煊说话间,神色一片森冷。 “是通过什么方式下毒的?应该不是水源吧?”孟茯苓问。 要是水源的话,也不会有的人却安然无事,而且。中招的将士都是二十到三十岁之间,这明明是有目标性的。 “不是水源,下毒方式尚不知。”风临摇头。 “主谋是想让人以为真的是疫病,下毒时。自然会做得隐秘。”祁煊皱眉。 他思索了一下,又交代风临暂时不能把中毒一事泄露出去,让主谋以为他们还不知,传出去。影响也重大。 “风临,你制得出解药吗?”孟茯苓突然问道。 风临叹了口气,如实道:“这毒闻所未闻,我需研究是什么毒。再研制解药,必定会花费不少时间。” 孟茯苓心间一动,从身上拿出一只药瓶递给风临,“这瓶解毒丸是义父给我的。他说很多毒都能解。” 风临听到是伊千重给的,眸色大亮,接过后,立即打开瓶塞,倒了一颗出来,凑近鼻间细闻,又研究了一番。 他的表情很精彩,既震惊、又显得欣喜,交织着敬佩。 “怎样?到底能不能用?”孟茯苓见风临反应如此,又久久不言,便忍不住催问。 要是这解毒丸可以用的话,风临还可以多制出一模一样的解毒丸。如此一来,就省下不少研制解药的时间。 孟茯苓已知道这解毒丸是伊千重花费不少时间研制的,她之所以认为风临制得出,是因为有样品在手。应该不难。 “能!当然能了!这解毒丸配得真绝,恐怕再难找出效果比这更好的解毒丸,虽说不能解百毒,解这假疫病绰绰有余,只是——” 风临说到最后,神色黯了下来,并顿了话尾。 他这表情,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