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外面来一大群人,说二公子欠了他们银子。” “你说什么?是谁如此大胆。敢上门讹诈?”祁佑铭第一反应,就是有人想讹诈。 可祁粼听后,脸色惊变,气焰全消了,诺诺地不敢说什么。 孟茯苓心道,莫非这就是祁煊准备的大礼?她对祁煊投以询问的眼神,祁煊颔首。 “粼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祁佑铭见祁粼这般才起了疑心。 “爹、我、我前些天在赌庄输了不少银子。”祁粼颤着声,犹豫了好久才道。 “你怎么跑去赌了?到底欠下多少银子?”祁佑铭不敢相信在他眼里最优秀的儿子。居然喜欢上赌博,还欠了不少银子,让人找上门讨债。 “三、三十万两银子。”祁粼壮着胆子说出数额,还不忘补充道:“也不全是赌博所欠,其中二十万两是用来买古经书的。” “什么?三十万两银子?”祁佑铭脸色一白,脑袋像被人拿着大铁锤狠狠地捶打过一样。 他的手忍不住一哆嗦,端在手里的茶壶嗒掉了下来,正正砸到他的脚背上,疼得他抱着脚四处乱跳。 孟茯苓忍笑不止。祁佑铭这滑稽样,哪里像一个王爷? 祁佑铭没心思去理会孟茯苓,忍着脚痛,着急地追问:“到底是什么经书能值二十万两银子?” “爹,太后的寿辰不是快到了?儿子偶然认识一个高僧,他手里有一本古经书,在寺庙里供了几百年,其价值难以估量,儿子求了好久,才让他同意以二十万两银子卖给儿子的。本想着,让爹您在太后寿辰之日献给太后,太后素爱佛法,定能讨得太后欢心。” 祁粼不提自己输银子的事,口口声声强调自己买经书是为了让祁佑铭当作寿礼献给太后,乃是一片孝心。 其实祁粼原本很少赌博,是前些天被一些平时经常一起花天酒地的朋友拉去的,他们都是些世家子弟,个个出手阔绰。 他本来就是极好脸面的人。自然不甘示弱,没想到手气会那么差,逢赌必输。偏偏他们都笑话他,令他心生不服,越不服、就越想赌。 赌着赌着,不光把身上的银子都输光了,还倒欠了赌庄十万两银子。 之后,祁粼恰巧认识了一位云游归来的高僧,得知高僧手里有一本古经书。他费尽口舌才让高僧同意把经书卖给他。为了买经书,他又四处找人借银子。 祁粼心想,把经书献给太后的话,得到的赏赐,肯定远比买经书所花费的二十万两多。 他还想偷偷献给太后,好独吞赏赐,没打算在寿当日献上,压根就不想让祁佑铭借花献佛。 而祁佑铭果然相信祁粼的话,但他并没有因此忽略了祁粼赌博的事。 这些年。他除了空有定安王的虚名,毫无建树,凭他那点俸禄只能勉强维持王府众人的生计,又没有其他发财之道。 所以,三十万两对他来说是非常大的数目,已经超出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再怎么着,你也要与本王商量啊!”祁佑铭愁得不行,却没忍责怪祁粼。 祁煊看在眼里,唇边笑意凛然。孟茯苓也心火直冒。同样是儿子,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孟茯苓知道定安王府的真实情况,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祁佑铭接下来会让祁煊帮祁粼偿还债务。 这时,管家又来报:“王爷,那些人在外面吵闹,说若是今日不还银子,他们就要告到皇上跟前去。” 祁佑铭急得团团转,最后走到祁煊面前跟前。以理所当然的口气道:“你好歹是本王的儿子,府里不宽裕,你也该出些力气,这三十万银子你来出,先把外人打发走了,咱们再商量你的亲事。” 孟茯苓眸色一凛,愤然地瞪着祁佑铭,好个不要脸的老家伙!不仅要祁煊替他们还债,到现在还惦记祁煊的亲事。 祁煊揽住她腰部的力道愈大。幽深的眼眸尽是无法探知的寒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