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她应该是在石头上涂了‘毁石散’。”龚烈道,他的声音略带忧色。 祁煊不语,就算龚烈没说,他也看出来了。 ‘毁石散’是一种非常稀有的毒剂,一般可用在军事上、或者开路造渠。 涂在一排、或者很接近的石物之上,点火、或者以内力震开,就会发生爆炸。只因稀有,所以特别昂贵,一般人用不起。 就算用得起,若非必要,也甚少有人愿意用,因为涂过毁石散、炸开后的石头起初会散发出毒气。人闻了,轻则头晕,重则中毒身亡,随闻的量所定。 不过,黑衣女子不知,因为她在雅间撒迷药之举,在来这里之前,孟茯苓他们服一种可抵挡迷药、毒气的解毒丸。所以,即便吸了毁石散的毒气,都无事。 “哈哈。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祭日!”黑衣女子认定孟茯苓他们必死无疑,就算不死,困在这里,闻多了毁石散的气味也会中毒。 她大笑过后,不做停留,运起轻功向预定的安全路线飞去。 “祁煊,别让她跑了!”孟茯苓不甘道。 她知道眼下得先离开这里、先救小冬瓜要紧,但见黑衣女子跑了,生怕黑衣女子会把下山的路都毁了。 事实也如孟茯苓所料,祁煊带着他们母子,与众影卫逃出来,要下山时,发现山路被摧毁了。 好在影卫杀尽黑衣女子的人时,留了两个活口,他们知道还有另一条安全路线,龚烈逼得其中一人说了出来。 ******* 孟茯苓他们安全离开乱石山后,没有回岭云村,而是就近回到酒楼,安置在酒楼后面的院子里。 当孟茯苓褪去小冬瓜身上的血衣后,她身子一晃。脸上的血色瞬间尽数消失。 小冬瓜小小的身躯上遍布道道血肉模糊翻开的鞭痕,看起来非常狰狞可怕,他小脸皱在一起,似非常痛苦的样子。 其他人一看,眼睛也震惊得瞪大。眼眸里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小冬瓜别怕,娘亲在这里…………”孟茯苓颤着手,不敢再去触碰小冬瓜,生怕把他弄疼了。 说完,孟茯苓低头小心翼翼地吻了小冬瓜其中的看起来最严重的伤处。 再抬头时,她唇上也染了一大片血迹,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出。 祁煊也心疼小冬瓜,心疼得快窒息了,见孟茯苓如此痛苦,他抬手欲擦去她的眼泪。 孟茯苓别过头,晶莹的泪水冲刷着她唇上的血液,一颗颗的滴落在了祁煊的手上,溅起一朵朵血花。 众人见了极其不忍,小鸡翅被竹香抱着,哭得差点断气了。 这时。龚烈带了一个年轻人急急赶来,“将军,风临来了。” 风临本是祁煊无意中结识的江湖人士,精通医术,只要祁煊出征,他就留在军中当军医。 他平时便到各地的药山采药、游历,祁煊需要他时,就以特殊的传信方式寻他。 刚结束南蛮之战,风临就离开了,恰巧跑来岐山县。 因为特殊原因。在陆管家受伤时,祁煊未能及时联系上风临。 祁煊这次来岐山县,还派人寻找风临,前两天才寻到他。 刚下乱石山,祁煊就让龚烈去把风临叫来给小冬瓜治疗。 “可恶!是谁如此狠毒?居然对这么小的孩子,下如此毒手。”风临乍见到小冬瓜时,也非常震惊。 “风临,别废话!”祁煊催促道,多耽搁一会,小冬瓜便多受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