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管家他、他快不行了!”小厮说完,哇地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 孟茯苓听到陆管家快不行,整个人都懵了,两耳嗡嗡作响,身子一歪,幸亏祁煊及时扶住她,不然,她非摔倒不可。 祁煊刚要问小厮是怎么回事,孟茯苓就先一步,急声问道:“别哭了!快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什么事,陆管家现在身在何处?” “他、他在神医馆,是………”小厮抽抽噎噎道,正要说明事情的原委,祁煊就扣住孟茯苓的腰,直接运着轻功出府。 一路上。孟茯苓越想越担心,最后忍不住红了眼,祁煊心里虽急,也不忍见她如此,只安慰道:“放心,陆管家不会有事的。” 神医馆离将军府不远,祁煊又将轻功运到极致,很快就到了。 留在神医馆照顾陆管家的另一个小厮,一见到祁煊他们,也泣不成声。 祁煊与孟茯苓无心去管他,两人急急走向医馆的简陋病榻。 当孟茯苓看到躺在上面的陆管家时,眼泪瞬间狂涌而出,“怎么会这样?” ☆、第140章 惨遭毒手 陆管家下半身盖着薄被,裸露的上半身,胸口被棉布包扎着,血已将那原本白色的棉布染红了。 最让孟茯苓难受的是,陆管家的右手掌被砍下来了,到底是谁这么残忍?陆管家只是个老人家啊! 连祁煊都红了眼,他没马上问是谁干的,而是先问大夫陆管家的情况、有没有生命危险。 “是一剑当胸,好在偏离了心处,但失血过多,陆管家年事又高,能不能熬过去,就得看他的造化了。”曲大夫如实道。 他曾远远见过祁煊一面,也认得陆管家。这会,祁煊就站在他面前,令他倍觉压力极大。 孟茯苓听了心里直发沉,她虽来京都城不久,可也听说这姓曲的大夫是京里最有名的大夫,医术极高,故此,才敢把自家的医馆,取名为神医馆。 “曲大夫,危险期是多久?期间需要注意什么?”孟茯苓又问,她打算亲自照顾陆管家。 与陆管家初识那会,陆管家很不待见她,但随之相处,愈发融洽,如今陆管家既是她的得力助手,她亦将他当成长辈。 见他伤成这样,她心里极为难过,不愿他真的就此失了命。 曲大夫听到‘危险期’这一新鲜词,微愣了一会,才道:“今晚会发高烧,若得以退烧。便无性命之忧,要是烧不退——” 这话哪有不明白的?要是烧不退,自然是性命难保。 祁煊本想将陆管家接回将军府,但听曲大夫这么说,便歇了心思,只叫随后追上来的侍卫,把府医带过来。专门看护陆管家,待陆管家渡过危险期,再接回府也不迟。 “别想太多,管家吉人自有天相。”祁煊把孟茯苓搂进怀里,说出的安慰之语,连他都觉得有些苍白无力。 好在曲大夫特意把陆管家安置在、后院这间可供病人暂时休息的厢房。 不然,祁煊与孟茯苓搂抱在一起,被人看到了,不管什么理由,都会被拿出来说道。 孟茯苓点头,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就问那个小厮,“二两,到底是谁害了陆管家?” 曲大夫是个极有眼色的,急忙借故退下。 这名叫二两的小厮才把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原来酒楼正在装修,午饭后,工匠们都在酒楼后面临时赁的院子里歇息。 陆管家和两个小厮留在酒楼里,两个都在楼下,陆管家一个人上了二楼。 突然,小厮们听到二楼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就急忙跑上去看,入目的便是陆管家倒在血泊中,他的断掌就掉在不远处。 “你们当时没看到凶手逃走?”孟茯苓又问,心想凶手十有八九是跳窗离开的,且武功应该不弱。 二两摇头,他和另一个小厮是第一时间跑上楼的,但那时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