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擦干净,心想再让他看下去,她就别想下床了。 等孟茯苓擦好身子,祁煊立刻就接过了帕子,把盆子端了出去,在外面待一会儿,又回到房里。 两人一同走出房间,孟茯苓方感觉到肚子有些饿。 他们走到饭厅,才发现饭早就摆好了,小冬瓜撅着小嘴,和小鸡翅面对面地坐着,大眼瞪着小眼。 “哼!坏娘亲!坏葫芦!”小冬瓜看到他们来了,轻哼了一声,就扭着小身子,把小屁股对着他们。 孟茯苓嘴角抽了抽。随即,便故作不解,“哟!小冬瓜,这是咋了?谁惹你了?” 她努力压下心虚之感,把小冬瓜抱在怀里。柔声哄着。 祁煊眸色一沉,走过去,就把小冬瓜从孟茯苓怀里扯了出来,“臭小子,你喊我什么?” 这臭小子打小就爱坏他‘好事’、爱捉弄他便罢了,现在连爹都不叫,还直呼他葫芦,真是欠收拾! “葫芦、葫芦,我就叫你葫芦!”小冬瓜仰着小脑袋,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祁煊气笑了,“看来是我离开太久,你连爹都不懂叫了。” “你才不是我爹呢,我爹是韩叔叔。”小冬瓜一点都不怕祁煊,故意搬出韩桦霖,摆明就是唯恐事态不乱。 果然,祁煊脸色一下子黑如锅底,看向孟茯苓,“臭小子口中的韩叔叔是韩桦霖?为何管他叫爹?” 孟茯苓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她怎么都想不通,小冬瓜为何会不喜欢祁煊。不是因为祁煊离开太久变得陌生的原因,而是自他出生就不喜欢祁煊。 “小孩子家家的,不可以乱说,娘亲和你韩叔叔只是朋友。”孟茯苓抬手打了小冬瓜的小屁屁一下,训斥道。 她相信祁煊不会误会,可也要纠正过来,免得哪天见到韩桦霖,又突然冒出这样的话,那真的尴尬死了。 小冬瓜不吭声,红艳艳的小嘴撅得更高了,黑亮的大眼迅速浮上水雾,一副要哭、又不敢哭的委屈相。 祁煊皱了皱眉。有些心疼,抿着嘴,没说话。 孟茯苓有点头疼,毕竟祁煊不是小冬瓜的亲爹,小冬瓜的态度却这样。也许祁煊现在不会介意,但长久下去,两人必定会产生矛盾。 如果孟茯苓知道祁煊就是小冬瓜的亲爹的话,现在就不会感到苦恼了。 突然,小冬瓜的惊叫声,打断了孟茯苓的思绪,“啊、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糯糯的童声带着哭腔,小冬瓜的衣领被祁煊揪住,小小的身躯被提了起来,他肉呼呼的小脸皱成一团,双脚不断踢腾着。 “娘亲,救命啊、唔——”小冬瓜刚喊出救命,祁煊就把他放在腿上,夹了一筷子菜塞进他嘴里。 小冬瓜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似在隐忍着什么一样。 最后,可能觉得力气不如人,才渐渐安静下来,大眼含着泪花儿,看起来非常可怜。 孟茯苓见小冬瓜这副表情,心里有些不忍,但并没有阻止祁煊,她也想让他和小冬瓜好好相处、培养培养感情。 她觉得应该找个时间和小冬瓜谈谈,找出他不喜欢祁煊的原因。 但是当夜她又被祁煊霸占住了,他们分别太久,确实有很多话要说。 于是,‘惨遭’冷落的小冬瓜,又给祁煊记上一笔小黑账。 ****** 当夜,定安王府 “爹,您不知道大哥有多嚣张,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我没资格叫他大哥,这摆明是要和我们划清关系啊!” 祁玉好不容易等到祁佑铭回府,便哭着告祁煊的黑状。 “这逆子越来不像话了!”祁佑铭铁青着脸,大手重重地往桌上拍打下去。 他回府之前,也听说了今日在赛场发生的事,他这个定安王当得还不如祁煊,更憋屈的是还得想办法,和祁煊重修父子关系。 “爹,大哥如今愈发不把您放在眼里了,这——”说这话的是祁煊的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