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即暴跳如雷,指着还‘做’个不停的男女嚷道。 “就是,真不要脸!都把男人弄到自己家里来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个不停,因为章天明鼻青脸肿的,一时没人认出是他。 甚至还有人说要去请章富贵和族老们来处理这种败德之事。 但就是没人帮忙上前将章天明和程秀芳拉开,朱氏一个人拉不了,程老头儿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没过多久。章富贵和几个族老来了,他们来的一路,将家住的远的村民都吸引过来了。 章富贵早就听报信的村民说了,这会一来就问:“把人拉开了没?” “还没呢,里正,这程秀芳好生猛,按着那男的怎么都要不够。”黄二狗记恨朱氏。故意大声道。 “黄二狗,你再说一句,小心老娘撕烂你的狗嘴。”朱氏脸涨如猪肝色,抄起一张板凳,就追打黄二狗。 “够了!朱氏,别再丢人现眼了,快把你女儿拉开再说。”章富贵呵斥道。 朱氏瞬间焉了下来。锤胸顿足地干嚎道:“可我拉不开啊!” 有个村民奇怪道:“这男的好像是章天明啊。” 章富贵听了直瞪眼,“胡说!我家天明如今在家里养伤呢,再说,他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 那个村民有些不服气道:“里正,要真的是章天明,你咋说?” “少胡说八道!要真的是他,我亲手抽死他!”章富贵笃定不可能是自己儿子,便这么说。 巧的是,他的话刚说完,章天明和程秀芳的药效就退了,停止‘运动’后,各自瘫倒一边。 章富贵才看清自己的儿子,顿时懵了,恨不得自掌嘴巴。 “里正,你不是说要抽死他吗?”那个村民讽刺道,引得其他村民都大笑起来。 却没人注意到有一个村民从人群中退出,急往孟茯苓家跑去。 ****** 孟茯苓刚起来不久,正在用早饭,粳米粥配几样小菜,还有她教乔婆子做的灌汤包。 她很爱吃灌汤包,里面的馅儿拌得好,还放了凉的猪皮冻一起蒸熟,咬进嘴里就是满满的汤汁。 吃到一半,就有个作坊的工人跑来报信,这个工人也是村里的村民,一来就大喊道:“茯苓,告诉你个好事儿。” “田大叔,这么急。啥事儿?”孟茯苓笑道,让兰香拿几个灌汤包给他。 田大叔把在看到程家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孟茯苓听。 他每日到作坊都会经过程家,才看到这出热闹,孟茯苓是他东家,自然得来告诉她了。 “姐姐,好奇怪啊!为什么他们会做不停?”小鸡翅嘴里还含着粥,含糊不清道。 孟茯苓有些哭笑不得,小鸡翅才几岁啊?偏偏这种话题她却听得懂。 她待田大叔走了之后,才道:“你还小,这不是你该问的。” “为什么不能问?”小鸡翅不解道。 “问了就不给你做好吃的。”孟茯苓怕小鸡翅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干脆说道。 “要我不问可以,我午饭要吃你做的鸡翅。”小鸡翅扁嘴道。 “还谈上条件了,行!中午给你做个干锅鸡翅。”孟茯苓笑道。 小鸡翅很爱吃鸡翅,也因此有了‘小鸡翅’这个名字。现在听有鸡翅可吃,高兴坏了,“啥是干锅鸡翅?听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到时你就知道了。”孟茯苓见小鸡翅也吃得差不多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