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走得近了,连带着也不喜孟家人,特别是手高眼低的孟冬梅。 “秦嫂子,你要是敢走,就别怪我把你毒死自己相公的事传出去。”孟冬梅斜着眼看秦寡妇,阴笑道。 秦寡妇听后脸色瞬间煞白,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怔怔道:“你、你怎么知道?” “听说孟茯苓的作坊做的是什么粉条,你偷一些给我。”孟冬梅不答,反说出自己的目的。 “不行,偷东西是犯法的!”秦寡妇摇头,她可不认为孟冬梅让她偷薯粉条是为了吃。 “偷东西犯法?那你毒害亲夫就不犯法?”孟冬梅讽刺道。 死穴被拿捏住,令秦寡妇心慌无措,既不想背叛孟茯苓,又害怕那个潜藏在心里、折磨得她痛不欲生的秘密被公布于众。 过了良久,秦寡妇才做出决定,难涩道:“好!” ☆、第58章 别再跟着我,行不行? 目送秦寡妇失魂落魄地离开,孟冬梅眼里闪过一丝怨毒,咬牙切齿道:“孟茯苓!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那天她被扔出孟茯苓家,摔得不轻,只得去村医那里拿些药来擦。 村医被她几句话哄得忘了之前的过节,问起她的伤,她气得随口说恨不得毒死孟茯苓。 结果村医一听,把秦寡妇买过毒药的事说漏嘴了,她也才知道村医违禁卖毒。 所以,这次连老天都在帮她,让她拿捏了秦寡妇的短处。 ****** 孟茯苓把薯粉条卖给食为天酒楼,顺便教了几种粉的做法。 期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韩桦霖终于成功激得葫芦动手了,亏得孟茯苓及时劝阻。 回到村子后,孟茯苓直接去了作坊,而她走到哪、葫芦就跟到哪。 “你别再跟着我,行不行?”身后老跟着一个扳着脸、默不作声的人,孟茯苓烦了。 葫芦依旧看着她,不吭声,孟茯苓以为他因为打不过韩桦霖心情不好,便道:“我一看你就打不赢韩桦霖,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为这事!”葫芦气闷道,他哪里是为了这事?不过,她这算是安慰吗?分明是补刀! 他却不知,事后韩桦霖告诉孟茯苓,他没把内力使出来,而韩桦霖却用了内力,才勉强胜了他。 “那为了什么事?你有事就直说!”孟茯苓很头疼,葫芦再多抽几次疯的话,她恐怕要受不了了。 “玉葫芦能给我看吗?”犹豫了片刻,葫芦终于说出口了。 出了酒楼,他们又去购置些东西,孟茯苓拿出荷包、掏银子付账时,里面的玉葫芦不小心掉了出来。 葫芦眼尖的看到玉葫芦上面刻了一个‘祁’字,这会想问她要,又有些开不了口,才一直跟着她。 “算了,那本来就是——”孟茯苓想了想,打算把玉葫芦还给他。 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有人在喊:“秦嫂子,你怎么了?” 孟茯苓以为出了什么事,无心搭理葫芦,就急步过去看。 但见秦寡妇手一扶着墙壁,一手捂着腹部,苍白的脸上遍布薄汗,看起来非常痛苦的样子。 “秦嫂子,你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看大夫。”孟茯苓忙扶住秦寡妇,担忧道。 秦寡妇闻言,面色又白了几分,心里更加愧疚了,颤声道:“我、我没事,就是老毛病犯了,歇一会儿就好。” 孟茯苓一听是老毛病,便不好多问,村里人都知道秦寡妇的相公在世时,经常对她施以暴行,难免落下些不好的毛病。 又关心了几句,见她执意不肯看大夫,孟茯苓便让人先送她回家。 回到家里,秦寡妇才颤着手从怀里拿出一把薯粉条。 孟茯苓为防有人时不时偷摸薯粉条回家,工人下工都有专人查看。 所以,秦寡妇怕没法把薯粉条带出作坊,便假装不适。 她脸色苍白、冒冷汗,是因为心虚,反而给装病,更增添了几分说服力。 秦寡妇不是没良心的人,孟茯苓是难得对她好的人,又给了她赚钱的机会,越想越难受,忍不住哭念着:“对不起、对不起………” ☆、第59章 她成了弑父凶手? 秦寡妇心里再难受,还是把薯粉条送去给孟冬梅。 不断对自己说孟冬梅是为了尝鲜,而不是害孟茯苓。 再说孟冬梅,拿到薯粉条后,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赶。 “怎样、怎样到手了?”孟冬梅一进家门,就被韦氏拉到一边。 孟冬梅点头,又有些犯愁了,“是拿到了,只是要弄给谁吃?” 韦氏的绿豆眼转了一圈,用下巴往西屋的方向努了努,“喏,那不是有个现成的人选?整天要死不活地躺着等死,也只剩这点用处了。” 孟冬梅哪里会看不出韦氏的心思,冷哼道:“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大哥死了,分家时,你和二哥好多分些家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