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玉,老要这样欺负她们家的娇娇主子。 何昭昭轻轻地问她:“你在我身边待着,这些事最是清楚不过。是否陛下每次临幸我时,声音、声音总是很大的?”她心跳如鼓,这下岂止是脸红,简直如野火燎原,要把她双颊都烧得发烫。 寒露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何昭昭竟会问她这样的问题,小姑娘也没经过事儿,看起来比何昭昭脸还要红还要烫,支支吾吾地回她:“其、其实也、也没有很大声的,但是陛下临幸主子夜晚多,阖宫大都、大都安静了,所以才听得清楚。” 何昭昭不死心的又问:“是什么都能听清么?” 寒露垂着头,很是局促:“也、也不是的,主子一开始的声音就听得不太清,后来听得清些,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主子与陛下说的那些、那些话……”寒露不敢说那些是淫词,毕竟是主子们的闺房意趣,这些都是可以被容许的,也是免受世俗争论的,更是因情而发的爱语,故而与其他的淫词不同。“那些小声的话倒是听不清的,偶尔有些大点声的,也就一清二楚了。” “比如?”何昭昭有些后怕。 “比如主子要陛下、要陛下……”寒露断断续续地不知如何光明正大又青天白日的把那些话说出来。 “好了,不需你说,我都知道了。” 她想说的应该是何昭昭在情动时勾引着崇帝快肏她的小穴,把她干坏,给她想要的大肉棒。 何昭昭心如死灰,闷声不语半刻钟后,又释然了。 既然成为宫中的妃嫔,难免是要有所牺牲,何况崇帝临幸她,本身作为一种荣耀,哪怕在与人闲谈时,也好叫别人轻看了自己,就像那日的临仙榭,慎才人如何的不屑,又如何的贬低自己,这些她不有意计较,但并不表示她不记得了。 她只是觉得同为嫔妃,同为女子,如同物品般被别人挑选出来,她同命相怜地愿意去容忍相似命运状况下的其他人。而她也不愿意卷入权势的漩涡之中,只想老老实实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便不打算和她相较个高低。 不仅没意思,还容易让自己置气,实在没必要。 即便宫娥太监们知道她与崇帝的私下密语又如何,只能证明崇帝如何勇猛,她又如何娇弱,他们俩的情事如何和谐,与她自己如何的受宠。就算知道了,也不能传出去,这毕竟是太极宫皇帝的私密之事,还能传得阖宫人人皆知不成。即便真传了出去,她也不怕!反正暂且有崇帝替她兜着,至少他当下是喜欢何昭昭这样的。 这样一想,便舒服许多。 “奴婢为主子穿衣?”寒露小心翼翼地问她。 “好。” 她看寒露捧着木盘奉在她眼前,是一件胭脂红的鸳鸯小衣,她诧异地问:“怎么不是昨夜穿来的那件?” 寒露便笑了:“今晨周总管派了人去拾翠居拿了主子新换洗的衣物来,说是陛下特意交代的,昨夜那身已拿回拾翠居浣洗了。” 何昭昭听后,心里甜滋滋地,小声嘟囔:“他倒是有心。”拎起鸳鸯小衣往身上掩,叫寒露为她系后面的细绳。 鸳鸯小衣一穿上,便把饱满丰盈的胸脯遮了个全,唯有乳尖还颤颤巍巍地露出来,在胸前像两座又尖又高的小丘,很有韵味。 寒露为她把衣服穿戴妥当,挽了个轻巧的发髻,又在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