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姑坦然看着何昭昭的白洁胴体,是以一种欣赏绮丽艺品的神色,又啧啧赞赏:“姑娘身段尤佳,既无胎印恶痣,又见肌肤白皙,胸脯饱满,纤腰细细,若非老身同为女流,也定沉迷其中。” 何昭昭更羞得说不出话,她也从未禁受过他人对自己的身体评头论足,平日也只是隐晦说她身姿好,像苏姑姑这样直言不讳的,算是头一遭。只见苏姑姑又道:“不过宫中姝丽极多,单凭此点,不足以博得君心。” 何昭昭抬头看她:“姑姑是说,还需得修习房中术?” 苏姑姑便笑了:“姑娘聪颖,一点就通。” 芳园中未准备鹅羽,苏姑姑便手持她平日习字的兔毫,自然也不是她惯用的那一柄,而在比较后择取最粗的一管。 从前这笔饱蘸浓墨,行笔纸间,眼下在她身躯上游移戏耍,如绘山水。 何昭昭很难说的上是什么个滋味,觉得奇异又大胆,恍然如突破禁忌般的,心头难平。 苏姑姑先让她将双臂松开,垂于身侧,使得整副躯体裸露在昏黄的油灯之下,肌肤被橘色的光芒笼罩,更显得绰约多姿。 她随后将毫毛自她锁骨下移行,如细蛇般滑动至乳峰,不断攀升到蕊尖,又似蛇信吐玩红豆,逼得她忍不住叮咛出声,微微喘息,双手撑在床沿,十指紧紧揪着褥单不松手,无声隐忍着。 “姑娘未曾经事,稚嫩有余,耐性不足,待到贵人调教几番便为上佳。” 何昭昭一时间不知道这是在夸她还是损她,只认认真真地听,又大呼大吸。 “男女敏感之处虽有不同,但亦有异曲同工之妙。”苏姑姑用笔毫滑过她的双乳,绕着圈戏弄她的乳尖,又向下行至肚脐,将笔点到了腿根,顺着腿根将笔移到腹下丛林。 何昭昭双腿闭得紧,只能让苏姑姑见到黑林,蚌内肥美的珍珠倒不得缘见。而她也不急,用笔自林中轻扫,往乌林正中的缝隙里一点,何昭昭颤着唤了声“姑姑”,被逗弄得眼中闪蓄些晶莹的光,虽然没用力点,也不曾深探,可何昭昭实在受不住这个。 苏姑姑这才住手,同她解释:“且忍一忍罢,这样就受不住,承宠时又如何捱得。” 何昭昭只好咬着牙任她动作。 苏姑姑只道:“女子情动之所不过这两处,男子情潮勃发也不过底下欲根,但能催发欲望的,却不止那一处。” 苏姑姑又将笔点她唇面、耳珠、喉中,“这一处喉珠亦是十分敏感,却不宜力度过猛,或舔或亲,才令男子销魂。” “男子红蕊虽小,但也须亵玩浅啄,藏于欲根之下的子孙袋,便更值得女子狎弄。”苏姑姑抵在她耳边轻声说。 “都是……都是用嘴?”何昭昭觉得奇怪极了,这些地方怎么能用嘴去玩儿呢。 苏姑姑只是笑,拿笔触了触她的鼻尖:“不知用嘴,房中之术,当然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当然嘴与舌头是最好使的,亦最容易令人动情。除此之外,还可以用手,用你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