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说她根本沒病.可以不可以一直住下去呢.当然.永宁看着云穆抬起來的双眸.立刻将话咽了回去. 此时.眼前严肃的中年男子已经打开了他手中的东西.里面是一包齐全的银针.从小到大从粗到细.尽数展现在永宁的面前.这让她立刻看向云姝的方向.依稀记得姝姐姐也有这种类似的东西. 然而此刻云姝的表情却是让永宁看不透彻.对方只是安静的盯着云穆.她的眼中有着自己从來不曾见过的失落和期待.奇怪.自己怎么会觉得姝姐姐好像认识羿国的国丈.而且应该很熟悉呢. 然而手腕之上立刻传來了一点刺痛.“嗷..”她触电一般收回了手难以置信的看着云穆.“你.你对本公主做了什么..” 云穆的表情沒有丝毫的变化.“公主殿下.臣正在为您针灸.” “针灸..”永宁的目光落在他手指之中的那根细小的银针.当下便觉得浑身发麻.立刻往榻旁挪了几分.“你要用那针扎本公主..” “公主请放心.针灸之法十分安全.绝对不会伤及公主的玉体.” 永宁简直难以相信自己听见的事情.她立刻瞪大了眼睛歇斯底里的叫着.“骗人.那么长的一根针.扎进去的话本公主会死的.你想害死本公主吗..” “……公主殿下若是置疑我们云家的医术.那么臣实在难以强求.臣会立刻命人传话回宫中.告诉陛下公主并不需要我们云家的诊治.相信很快就会有人來接公主殿下回宫的.” 说罢他已经站起了身子打算转身离开.不想身后立刻传來了一个撒泼的声音.“哼.本公主偏要住下去.本公主偏不治疗.等萧皇陛下派人來的时候.本公主就说是国丈大人不肯照顾本公主.想了诸多借口推辞.那么相信萧皇陛下定会觉得既然国丈大人不乐意.当初又为何要应承下來呢.” 云穆果真站住了脚步.他震惊的看向云姝.那名一直安静的立在一旁的女子. 永宁公主这说话的底气.一点都不像是有病在身的人.难道说……不.应该不是.自己之前为公主把脉的时候.她的脉象确实古怪.难道这撒泼的模样也是病症之一. 云姝忍着心中笑意.“国丈大人请见谅.公主只怕是又犯病了.这段日子以來公主的脾气越发暴躁.皆是因怪症所致.既然公主不愿意行针.还请国丈大人换个方法.避免公主排斥从而引起病情的加重.” 敢情.这辰国的公主是打算舒舒服服的治病.一点忍耐都不愿意. “对对对.本公主就是这个意思.什么针灸之法.看看有沒有别的.比如说食疗.嗯.就是食疗.” “……食疗之法见效虽有.但极其缓慢.并且并不是任何人都适合的……” “慢的话.本公主就住到有起效了位置.不怕.本公主有的是时间.况且本公主是什么人.一定适合食疗之法的.”永宁骄傲的扬起下巴.她双手环胸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云穆的脸@色@有些难看.他沒有想到这个辰国的公主居然这般蛮不讲理任@性@自我.可是如今陛下已经将人交给了他们云家.若不能治好永宁公主.只怕很快外头便会传言.说云府今非昔比.这是云穆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但凡有病人入住他们云家.就沒有一个不痊愈走出去的道理. 云穆深深吸了口气.当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 “姝姐姐.国丈会不会真的向萧皇告状.” 云姝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宠溺的笑容.父亲果真还是那个她所了解的父亲.起码在无法应对永宁的骄纵这一点.他当真沒变.还记得从前.羿国先皇的一名小公主來府中做客.她的@性@子与永宁十分相似.那时候父亲就像现在这般束手无策.而且云姝也料到了.只要永宁公主一日不说自己已经痊愈了.那么她们就不必离开.云穆定是要永宁躺着进來.走着出去. 这样.才能保住云家的声誉. “不.国丈大人想必是已经去准备食疗之法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