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本来想用另一个男生的,没想到司熏发现了,只能将计就计让他也卷进来。”她笑出一些裂痕:“怎么样,那天在办公室门上被操得爽吗?一会我再来采访和另一个主席做爱的事后感想?” “只有你知道那天下午我要去主席室交资料,周弥音,你既然知道我喜欢陆向珩,就不要用这么低劣的手段来恶心我。”秦思南掐着她的双颊,迫使她仰头张嘴,将一剂药水往她嘴里灌:“来,剩下一半也喝完了吧,别浪费了。” 周弥音瞳孔一震,没有想到那天她和陆向珩在办公室争执的时候被秦思南听到了。 不过确实,她到后面已经几近脱水,神智已经不清,最后都是陆向珩抱着送回家的,根本没余力去关心门外到底有没有人。 那场让她感到屈辱的性爱,却成为别人极端行事的催化剂。 “真的……要脱光吗?”两个女生有些犹豫地问。 周弥音已经被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柔软的肌肤袒露出来,白皙柔滑,而目光上移,清澈的泪痕早已布满脸庞,被朋友背叛的震惊反应让谁都不忍再继续脱下去。 “……”秦思南和周弥音隔空对视了一会,直到看到她咬破的嘴唇裂口里渗出血丝,才制止了没得到她答复准备继续的女生:“行了,脱到这里吧,我们走。” 房门关上之前,秦思南驻足背着她说了一句话:“一会药效过了,rush的效果就不再被抵消了,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她手里拿着从酒店抽屉里拿出的避孕套,又补充道:“手机和客房电话我会帮你放到前台去的,请勿打扰也挂上了,还请你们多多享受。” 随着客房门一关,周弥音闭上双眼,纤细的长睫颤动着,药效折磨她痛苦到没办法思考,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秦思南买的都是劣质药品没办法起效。 但她浑身皮肤滚烫,喉咙干哑,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 她被折腾得精疲力竭,在药效的作用下撑了一会就睡着了,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是发现自己趴到司熏身上开始用下体胡乱蹭动时。 身下的少年未经情事,此时此刻不受控地喘着粗气,像是在忍耐着莫大的欲望。 她好像听见他喊:“周弥音,不要动……”痛苦又备受煎熬。 她知道是药效起作用了,脑内一片混淆,眼前只能看见司熏潮红的脸和自己无可救药的欲望。 在rush的刺激作用下,所有理智的人都会冲破牢笼被欲望裹挟,凡夫圣人都无可从中豁免。 因为做过,所以很有经验,周弥音微张着嘴用手去拆司熏的裤带,口水从嘴角流下,他周末出门穿的卫裤很容易被急不可耐的她给剥下,挺翘的性器在内裤被撩开时弹出,在周弥音手臂上打出一道红痕。 她听见他闷哼一声,像是极为痛苦,但她的焦渴是目前最为激化的矛盾,伸手拽下那件蕾丝内裤,周弥音用早已水湿的穴上下蹭动着他的性器,炙热粗硬的棍棒重重地磨过她的穴口,就像是利用这种边缘行为止痒,她爽得叫出声来,在欲望得到缓解的这一瞬间失去任何理智。 司熏已经从少量的乙醚中清醒过来,但被后来灌的整管rush带来的情欲烈火燎到神智混乱,平时清冷的脸上透出不正常的潮红,薄汗浸透碎发,呻吟在他喉咙里回环。 好像面前是偶尔夜晚里常见的画面,他却有些无法用疼痛分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周弥音俯趴在他的身上,只是不停前后蹭动着,嘴巴微张,双目失神,甚至说不出成句的话,只能说出一些拟声词和断断续续的英语。 “你先起来,打电话给前台……”司熏伸手过去这才发现床头的电话不见踪影,只剩下一根孤寂的白色电话线,他脸色一僵,极力遏制住他被药物冲刷独留下翻腾的欲望。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