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又来了。”众人都无奈摇头:“她们没有您的胸怀,是不可能明白这个道理的。” “没关系,我会用事实说服大家。” 宁溪月只是短暂的感叹了一下,旋即斗志又高昂起来:“行了,这事儿就算过去,接下来,继续准备过年事宜,对了,我之前列的单子哪里去了?只列了一半,还没列完呢。” 众人:……?这精神,真是太好了。 萱妃娘娘一战成名,那天揍郭太妃的狠辣作风获得了绝大多数人的敬畏,包括管事太监黄忠在内。 直到除夕,再没人敢来惹事。 甚至宁溪月有一次出门,亲眼看见康嫔往管事太监那边去,本来离着她挺远,可是看见她之后,人家还是往旁边退避了十几步,就差没贴着墙根变成黄花鱼了。 对此,好心的萱妃娘娘十分郁闷,曾当着奴才们的面痛斥这种避而远之的行为:“我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她们过上好日子?为了长远幸福,一时的牺牲是难免的啊。我要是不狠一点,她们能听我的吗?不听我的,那不还是一盘散沙?散沙能干成什么?那得有一个向心力,才能聚沙成塔啊。” 素云等人连安慰的话都没有,知道主子是属小强的,这话也就是一时说说,过后该怎样还是怎样,垂头丧气?万念俱灰?心寒意冷?这些词和她们娘娘没关系的。 果然,宁溪月也就是嘴上说得厉害,到了年三十这天,她一大早就起来了,指挥素云等人将米面油和鸡鸭鱼肉以及调料等都集中到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吃过午饭,大家再度“热情高涨”的投入到工作之中,宁溪月兴奋的午觉都没睡:在冷宫过年啊,多新鲜,古往今来她可是头一份。 什么?说她脸大?冷宫从来没缺过人?萱妃娘娘撇撇嘴:“糊涂了不是?那些人在冷宫里,也能叫过年?那叫受罪。” 李庄嘴角抽了抽,心想:合着您在冷宫里不是受罪?也对,别人也不像你,有一个能飞檐走壁的干弟弟。 傍晚的时候,天空飘起鹅毛大雪,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点了五盆炭火的萱妃娘娘走出屋去,看着满天飘舞的雪花赞叹:“瑞雪兆丰年,多美的景色啊!” 李庄斜睨了主子一眼:“娘娘,别光顾想着美了,还是进屋去吧,不然一会儿就冻透了。” “你个煞风景的,行了,都黄昏了,去请娘娘们的任务我就交给你,去吧,务必要把名单上的都请来。” 李庄苦着脸去了。可以想象他请人的口气,必定不会太好。本来嘛,就在前些天,这些人还想要主子的命,虽然最后没成功。 这些失宠的嫔妃们本不想去,只是想起宁溪月那天的凛凛威风,以及之后郭太妃等人的安静如鸡,又不敢拂逆,只好心不甘情不愿,满脸悲戚地出了门。 出门的人多了,剩下那些还抱着侥幸心理的人就都绝望了。很快,漫天大雪中,嫔妃们在身边人的扶持下,三三两两,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一边咬牙切齿地小声抱怨咒骂。 “就算是进冷宫,我也没受过这个罪,凭什么?她一句话,就要我们去她那里过年。她想热闹,当谁都想热闹吗?” “就是。都落到这个地方了,还想热闹,既有这份儿志气,怎么不在后宫里好好经营呢?如今跑来咱们这里作威作福。” “唉!苦命人何苦为难苦命人?我真想不通,她为什么会这样狠毒?当日郭贵妃进来,也没像她这般跋扈啊!” “郭贵妃……呵呵!如今是太妃了,她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好歹是和咱们一样认命的。虽然狠毒,这些年倒也相安无事。” “就是就是。萱妃哪怕像她一样,我也知足了。可她现在明显是变本加厉,她……她这是要把咱们都当她的奴才使唤啊。” “呜呜呜……老天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