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刺,是拔不出,又抹不得。 温世城来时,只听见厅堂一阵欢喜,再走近一看,只见堂下跪着两人,父母竟然坐在堂下的位置。他眸一凝,优雅的迈着贵所的脚步缓缓步入厅堂。 深邃的眸,如猎鹰般锁在那抹单薄的身影上。 说不惊讶那是不可能的,她一个晚辈,竟然能坐在那个位置。 平日里不苟言笑、拒人与千里之外的老爷子竟然会兴高采烈的坐在那里,眸中温暖如春风,如同返老返童的小孩子一样。 “爷爷。”温世城恭敬道,转而向父母点了点头。 “你来了。”温康宁侧眸,刚刚的笑容早已经消失,深邃的眸扫了他一眼,口气十分冰冷。 “您的吩咐必须来。”看这阵势,到是猜到了些,只不过未能想到,她有胆子走进这里。而且,还能得到爷爷的欢心。 “哼。”温康宁不领情的冷哼一声。 “这是婉小姐。”温康宁介绍道,转而又道:“前段时间嘱咐过你好好照顾婉小姐,今日恰好婉小姐在,所以叫你过来问问。” 温世城看了温婉一眼,转身走至旁边的位置坐下道:“婉小姐未与爷爷聊吗?” “呵。”温婉冷笑一声,一点也不在乎他话中的潜意,“既然人到齐了,那就说说吧。”手中茶杯捻了捻。 这话一落,温康宁也丝毫不给温世城面子,“跪下。” 两字一落,温建庭夫妇二人面带着惊慌。温家的长孙,唯一的长孙,自小除了跪过老爷子,何曾在他人面前下跪过。何况,世城现在代表的可以整个温家,是温家的继承人。 “父亲。”温建庭开口,面色紧张带着为难。 温世城到没什么,直接走至厅堂中间,屈膝下跪。行云流水的动作,丝毫没有因此行为而感觉羞耻。那一跪,到显得像是过节给长辈行礼一般。 温康宁到没有想过这小子还真这么服服贴贴就跪下了,虽然心里有着气,到被他这么一跪感觉舒心了许多。 “说吧,嘱咐你的事情,办得好吗?”温康宁问。 “都办好了。” “咚。”的一声,温康宁又重重的抬起拐杖。若真没有什么差错,婉小姐会亲自来,那母女俩会如此敌视婉小姐? “莫非婉小姐有什么不满意?”他话很轻,没有任何情绪。 “除去在医院里的日子,其他到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温婉也无顾忌。 “婉小姐受伤了。”温康宁一听,脸色大变,上下打量着,恐惧之情难以遮掩。 “太爷爷,已经好了。”温婉心中咯噔一响,面色温和的道。 “那就好,那就好。”温康宁抚了抚心口,若是婉小姐在京都出了什么意外,他更没有脸见温家列祖列宗了。“混账小子,你还敢说都办好了。”这反复交代给他要照顾好,如今这都住进医院了。 温世城却不在乎,或者说他的意思更是他无任何过错。 “学校的事情的确照温家的意思处理好了。不过中间还多此一举的救过婉小姐一次,所以不知道,婉小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