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接手。同时,厉兵秣马,准备中山国的下一场战场。邻国都在观望伯任接下来的动作,不是纳头便拜,就是再打一场。 即使要走,卫希夷也希望能够为伯任再出一分力,将这将烦恼都解决了,再痛痛快快地离开。 她猜得也准,这也是伯任等人有过判断的——邻国集结了起来,誓要为嵬君报仇!理由是现成的,伯任灭了嵬君之国。至于灭了嵬国干他们什么事儿,这个问题就没人回答伯任了。 四国会师,与伯任约战于野。 中山国的战争机器,再次运转了起来。这一次,风昊也郑重出现在了议事的大殿里。 ———————————————————————————————— 伯任能够调动的兵马,以国家不吃力为前提,数目犹比嵬国略少。嵬国与此次进犯四国相比,规矩在中等,即不大也不小。如果算来。伯任将要面对与嵬国交战之时三倍左右的敌人。 很艰难。 不是没有讨论过议和的可能,嵬国在嵬君的治理下有些糟糕,吞并之后在两、三年内还算是负担呢。可以让出一部分,这是伯任可以容忍的。然而四国以为“既然已经集结兵马,且我数倍于彼,已成水火之势,纵此时休兵,日后伯任岂会干休?日后不待我等再次结盟而攻之,诸君危矣。”必要一战而令伯任胆寒,不敢再破坏规矩。 议和是不行了的,那就打吧。 “怎么打?”伯任问出了属于他的问题。 任徵道:“请先派人查探消息,知晓四国如何布阵,才好应对。” 这个就比较困难了,当然,也是必须做的,伯任颔首:“可。” 太史令道:“彼虽势众,然则号令不一,或可趁隙而入。” 这个也不错的,伯任道:“可。” 风昊道:“人多未必是长处,人少未必是短处。” 伯任认真地听老师再次讲课,风昊不客气地指出:“人再多,也需要能够摆得开阵势。天时、地利,皆可为我所用。” 伯任仔细回忆风昊曾讲过的内容,思考着约战的时间,这个季节风通常从哪个方向吹过来,上风处自然是占便宜的。又思考着地势,若是自己背后是山,便可令士卒心中安稳…… 说了这许多。卫希夷却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她问道:“四君派多少人出来?” 任徵道:“虽不知他们如何布阵,数目却是知道的,约有三万,顶少也要两万有余。前番他们看过我与嵬之战,岂会轻忽呢?” “那么,四国一共有多少人马?” “咦?”不是说了吗,两万多,将近三万的。 卫希夷问得更清楚了一点:“他们的国家,一共有多少,派出来这些,国内呢?还守得住城吗?” 自上而下都吸了一口凉气,这主意太狠了呀! 卫希夷自顾自地道:“据我所知,四国虽然不算小,可也都不大,若出到三万兵马,连运粮草的伕役、奴隶,他们便要使出将近五万的青壮了。庶人并非全居城中,反是野外有许多散户,这么一算,他们每城的守卫能有多少呢?挨个儿拿下吧。后路被断,军心必然涣散,我们再夹击,他们就完了。运气好,可是一战定四国。运气差些,就专拣一个打好了。哪个家最空,最好欺负就打哪一个。” 风昊与伯任交换了一个“她好凶,是你教的吧?”的互相甩锅的眼神,清清嗓子,伯任问道:“你要去?” “嗯呐!可不能仗着自己年纪小,别人爱护,就白吃白喝呀。” “喂!” “我可不会让爱护我的人吃亏!这个,我去!” 伯任也忍不住嘲了她一句:“你认得路吗?” 为卫希夷帮腔的居然是风昊:“她比你们所有人都认路。” 太史令看着小姑娘花儿一样娇嫩的脸,十分不忍地道:“可是,带多少人?又要走多少路呀?” 卫希夷耸耸肩:“如今我背后有诸位,还不敢轻举妄动的话,又说什么报仇雪恨?我只要两千人就足够了。” 太史令哑然,有些人,似乎天生就和普通人不在一个世界里。 伯任道:“两千人,围城?怎么够?” 卫希夷道:“我不围城,我进城。如何进,且要保密。反正,与数倍之敌决战是躲不过的事情,少两千人,可以的吧?” 伯任心道,那我私下问你好了。 当下再次清点兵马、战车、粮草,伯任倾国之力,倒能凑出将近两万的战士,则转运便要吃力,稍有不测,国家便要崩溃——他本有三城要守,加上嵬君治下的城池,亦需分守。再有维系国家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