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乎自燃的状态,最后是一连串敲门声把她从水火之中拯救了出来。 感动天感动地,南北墨终于做了些正事。 姜御丞拉开门,南北墨就探个头进来,看见南珈在床上睡觉,就可以压低声音说:“走了二丞,肖燃他们到了,叫你快上去呢。” “好,”姜御丞出来,反手拉上门,“你先去陪他们,我倒杯水。” “倒水干嘛?我们喝酒呀。”南北墨拧着眉问。 姜御丞双手揣进兜里,笑了笑下楼去,不过南北墨没自己先走,等瞧见姜御丞是倒水给南珈的时候,南北墨就唉声叹气道:“南珈这么娇气可不行啊,水都要你去倒,将来谁敢要她,整天还得好好伺候着,二丞你说对不对?我以前经常得让着南珈,看来你也逃不过这个命运,你说咱俩这哥哥辈儿的怎么混得那么惨。” “命中注定。”姜御丞笑着说道,加快步伐往天台上去。 南北墨追上来,“我可不要什么命中注定,都变成妹妹奴了,我以后还怎么找媳妇儿。” 姜御丞:“我跟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呀,南珈不也叫你哥么?” ...... ...... “居然没什么进展,你家教官是打算温水煮你这只小白兔吗?” 南珈一觉醒来就收到江以眠的消息,也才发现她睡了一觉还在姜御丞软绵绵的床上,窗外已大亮,南珈睡得安稳舒服,抓着被子坐起来,靠着床头回江以眠:“你才是被温水煮得翻滚的小白兔。” 江以眠发了个贱兮兮的表情过来:“小白兔也得巫山云雨一番才好被煮熟呀。” 南珈:“。。。。。。。。” 江以眠:“不对,按姜教官那体格,怎么说也得翻云覆雨搅动风云才是嘛。” 南珈想终结话题了。 姜御丞对她是保有原则的。 再同江以眠扯几句,南珈就下床去准备洗洗脸清醒一下,发现昨晚被她放在被子上的外套不见了,南珈看了一圈,外套正好好地挂在衣帽架上。 姜御丞进来过么? 南珈带着疑惑走进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出来,拿上手机下楼,南北墨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得正香,门在此时被打开,姜御丞提着早饭走进来。 “不多睡会儿?”姜御丞笑着问南珈。 “睡不着了。” 南珈过去想帮忙提点东西,姜御丞只是让她来饭厅,“正好填填肚子,饿了吗?” “有点。”南珈不太好意思地笑说。 “这份是你的,”姜御丞把其中一盒牛肉粉提到南珈面前,坐下来,“等北墨醒了会自己过来,我们先吃。” 南珈点了下头。 原来昨晚四个人玩得挺久,南北墨点子背,游戏输了一局又一局,最后被灌醉了,还是姜御丞和肖燃把他扶下天台的,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 今天是中秋,南珈邀姜御丞过来一起吃晚饭,姜御丞欣然答应,而大伯因为临时有公事回不来,往年都是大伯和伯母一起做晚饭,现在变成南北墨当跑腿小弟。 下午家属院里自发了一场篮球比赛,把年轻辈儿的都召集起来组队,跟一帮教员打,姜御丞没参加,不过也带上南珈去看球赛。 南北墨在家里郁郁寡欢,跟着老妈程玉在厨房里转,一边洗菜一边念念有词:“妈,你就放我走吧,二丞和南珈高高兴兴去看球,而我却要在家洗菜,我不服气,我要反抗我要起义!” “起你个头的义!”程玉一巴掌拍在南北墨背上,毫不留情,“你要是能像人家二丞那样科科全优,我连厨房的门都不会让你进,一天天吊儿郎当的不干点儿正事,尽给你老妈我闹心,你什么时候能跟珈珈一样懂事啊你,赶紧洗菜!”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