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但她的视线从副驾驶位这边的车窗看了一眼,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连忙打开了副驾驶位的门准备上车。 却在这个时候,她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站定,一言不发双眸直直看着她的颜箹身上。 抿唇,似乎在犹豫,而车上的人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略微冷的声音提高了音调,颜箹都能听到他不悦的口气,随之,就看到宁静低头在车内跟男人说了什么,很低声,颜箹虽然听力好,但还是听不清楚,凭着感觉,她猜宁静肯定是在祈求男人。 没一会儿,宁静下车,径直朝着颜箹走来,双眸定定,如同平日一般,没有什么变化,更没有因为今天让颜箹看到自己的这一幕而有任何尴尬的意思。 “前段时间听说你被开除,见你一点儿不担心,没想到你还真的有后招啊,这段时间你怎么也都没来学校,难不成还在生气?”说完,直接拍了一把颜箹的手臂,她之前可是听说过的,甚至找那个人帮过忙,最后得到的答案则是她的朋友颜箹自己有能力处理这个事情,让她不必操这份闲心。 被她这大力的动作拍得身体微微倾斜了一下,她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宁静能做到这般坦然,她为什么就不能了,而且,如果她愿意告诉她什么,她也乐意听,不愿意,她也不说什么,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同,只要彼此之间的关系没有任何影响这就对了。 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我有事忙。”随后自然挑眉,眼神瞥了一眼前方的车子,“你呢,要去哪儿?” “我朋友来接我,和他出去吃顿饭。”露出一个坦率的笑容,十六岁的女孩儿,脸上却全然是冷静和沉稳,没有丝毫的扭捏和尴尬。 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没有多问,笑着道了句,“早些回家。”顿了顿,又道:“你父亲的病如何了?” 听到颜箹问起这个,宁静的面色也不大好看了,咬着唇,语调有些哽咽,眼眶微红,却仍旧坚强得不露一丝软弱,“他会好起来的。” 宁静的神色让颜箹忍不住叹息,那个男人她的脑子里也有些印象,很温和的性子,病了这些年,宁静和母亲支撑着整个家,常年多病的宁父也没有任何怪脾气,每日忍受病痛的折磨还尽量减少给家人带来的麻烦。 “宁静,你回去和你母亲商量一下,如果信得过我,我去给你父亲看看吧。”这话是她一直想要说的,但是自己的年龄还有宁静这个好友对原主本身的了解,应该会有所怀疑的,但这些都能够用话掩饰过去,相信盼父康复的宁静也不会去深究那些东西,更何况她这一年来有仁和堂的事情,更有一个神秘的神医师傅,就算真的让这丫头去查,也不会有蛛丝马迹,她对宁静的印象挺不错,也不希望这个女孩儿一辈子为了这个家而被拖累,这个风一般的女孩儿,应该活的跟风一般潇洒肆意。 完全没想到颜箹会说这话,宁静愣住了,老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不相信我吗?”看着她呆愣的看着自己不说话,颜箹眨了眨眼睛,和气的问道。 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刚才的失态,整理了一下思绪和言辞,“不是的,我没这个意思,只是颜箹,我们多年的朋友了,你会不会医术,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她感觉颜箹就是在跟她说一个冷笑话。 “难道你不知道久病成医吗,我跟我弟弟的病,家里的条件根本不允许我们去医院,我从小就自学医术,偶然拜了一个师父,因为他的性格古怪,所以多年来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我会医术,但这一年来我都在仁和堂帮忙……” 话还没说完,宁静就突然打断了颜箹,情绪有些激动的伸手拉住了她的手,面上是激动不已的神情,这份激动甚至让她全身颤抖,薄唇轻颤半天字都吐不完整。 颜箹也很耐心,看着她,耐心等着她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我……你,你是不是仁和堂最近穿得很火的那个神速抓药的小神医?”因为父亲的身体状况,她对这些东西很关注,父亲常年就是吃的仁和堂的药,只是一般都是母亲去抓药的,而且都是周一到周五,周末一般不去,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