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关,我得对自己负责。” 掐头去尾,从高三毕业开始算起,薄一昭搞了十四年的科学科研工作,第一次有点想要搞一搞迷信封建—— 比如找个出马仙,把徐酒岁的父母请上来,跟他们讨论一下关于一个“在近海市有车有房,加州大学天体物理学博士,原生家庭和谐”的男人,要娶他们坏脾气不靠谱情商低的女儿,请问他们答应不答应。 薄一昭不信这年头有中老年人抵挡得了他的硬件条件。 而且他的长相去当演员,受众群应该也是广大中老年妇女眼中的:英俊帅气。 只有小姑娘才会生在福中不知福地对他挑三拣四,还自己给自己把关,有她这么把关把到把门都锁死了谁都不让进的么? “我都不知道徐井年对你这姐夫满意不满意。”徐酒岁还在那甩锅。 “我给他布置二十张卷子他就满意了。”薄一昭坐回刚才她坐的凳子上,却没撒手将她放开只是抱在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岁岁,我急着想扯证是有原因的。” “我一直在等你说原因,”徐酒岁说,“是你自己在扯东扯西,胡说八道。” “……” 男人的手向下,指尖挑开她的衬衫,不用看也知道白衬衫覆盖的地方留下了多少他下手没轻没重的痕迹—— 她就是嫩,上手一掐一个印,前两天被她挠狠了,反手抓着她的爪子在她自己大腿上挠了一下,当时立刻就出了三条红痕,最惨的是那红痕三天都没消下去。 这会儿不碰还好,徐酒岁低头一看自己大腿上的红痕,更不想嫁了——将他的大手不太温柔地从自己腿上撸下去! 薄一昭能怎么办,只好顶着她的怒火说:“就是湿气太重,要么怎么你挠我的痕迹第二天就消下去了呢?” “因为我没舍得用力挠你!!!!”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不信。 徐酒岁噘嘴,反手抱着他的脖子:“到底怎么了?急着扯证做什么?许绍洋中五百万彩票了怕我跟他跑?” 薄一昭沉默了下。 徐酒岁惊讶得瞪圆眼:“真的啊?他买彩票?” 薄一昭:“?” 薄一昭:“我在组织语言,你就算不能安静点好歹也严肃点。” 徐酒岁:“哦。” 薄一昭:“你能保证你听了之后不发脾气么?” “嗯嗯。” “加州大学那边发了邮件,说我之前的那个项目第三次公开进度的时候找到接盘侠了,经费已经开始走流程——” 薄一昭其实不太意外,本来就是个快要完成、有所突破的实验项目,没道理说做到快有回报了忽然喊停的…… 他不信学校真的像是他们表现得那样准备放弃这项研究。 他就是烦那些人明知道最后会找到经费赞助,还在那故意摆谱压他们的经费,不给预支。 这话题一出,他就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身体猛地一僵,坐起来了,下巴被一只柔软的手捏住,他被迫对视上一双怒火中烧的眼—— “什么意思?你跟我说你要回美国?”薄一昭都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她提高了嗓音吼道,“在把我吃干抹净之后,你就拍拍屁股要走了?我是什么?你回国短暂时间的调剂?不甘寂寞的慰问品?走马观花的一段短暂而刺激恋情?” 她成功把自己说怒了。 不发脾气什么的都是浮云,女人就是可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