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带着甜香的味道“噗”地一下扑进怀里,男人原本扶在她胳膊上的手滑到了她得腰上。 脸上还是一片薄凉,却转了转头,那略微冰凉的薄唇似有意无意蹭过了怀中人那软红发烫的耳垂…… 他靠在她耳边,高挺好鼻尖就顶着她皙白细腻带着甜香的颈脖,淡问:“怎么?” 忽然像是没骨头似的粘人。 徐酒岁怎么会说她心虚呢? 怕被砍腿呐! 所以她攀附在男人肩膀上的手稍稍收紧,小声地跟他说:“舍不得你。”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目光闪烁了下,唇角无声地勾了勾,又重新放平。 开口时,倒是一如既往地刻薄:“徐小姐是昭告天下自己的初吻归属之后,羞愤到决定跳楼以谢清白了吗?” “哎呀,”徐酒岁娇气地跺脚,身手掐他的脖子,“谁跟你说这个,你不许提!” 她那点儿力气,小的像是猫挠,薄一昭也没恼,拎着她的脖子真像是拎宠物似的把她拎开了些…… 垂下眼盯着她的唇,目光慵懒昏沉,脑子里还想着刚才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她盘腿坐在那,唇瓣微启,自顾自地唱着京腔小曲儿,声音又软又糯—— “要不还你?”他忽然问。 “啊?”徐酒岁没反应过来,“还什么?” 下一秒就被吻住了。 早上匆忙结束的那个吻得以延续。 他的唇贴着她的,细密地舔吻,极其具有耐心,又怕是惊着房间里熟睡的少年,动作也是悄然无息的,生出了柔情的意味…… 他的吻要比他本人温暖柔软的多,舌尖挑得她腰都麻了,伸进她嘴里的时候她差点儿站不住,还是扶在她腰间的大手使了些力。才没让她丢人地跪下去。 她不得不伸手攀扶他的肩膀,被亲的脑袋缺氧,双唇微红肿,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才勉强反应过来—— 原来他说的是,把她的初吻还她。 以这种方式。 ……这个老流氓! 她哼了两声,扶着他的肩,感觉到她哼哼那么两下的时候,那原本扶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改整条手臂横揽过她…… 她几乎是以无法呼吸的力道撞入他的怀中。 “哎哟,喘、喘不上气了呀!” 她挣脱了他的舌尖,小声地说。 男人轻笑一声,由着她躲开了,甚至极有耐心地伸手用大拇指给她擦了下唇角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 趁着两人暂时分开,彼此唇舌灼热的气息中,她这才想起来今天见着薄一昭她其实是有事儿的……于是忽然没头没尾地说:“明天的飞机去近海市。” “哦,”男人声音低沙,低下头亲了下她的耳朵一侧,漫不经心地问,“去做什么?” 徐酒岁咬了咬下唇,目光闪烁:“工作。” 薄一昭盯着她的眼睛,下意识地觉得这诈骗犯又在糊弄人……但是看她一脸“再问自杀”,就好心地没问她什么工作,介于他一直默认她就是个无业游民,这会儿居然还说出她有工作,已经算是意外惊喜。 至于做什么,不是杀人放火也就无所谓了。 天塌下来,不还有他么? 于是又“哦”了声,琢磨此时应该回答什么,又忽然想到那天酒桌上好像是答应了研究院那些老头,有空会去近海市的研究院那边亲眼看看设备仪器,于是停顿了下。 扣在她腰间的大手蹭了蹭,顺势又把刚刚挣脱开的人往自己怀里一压,他懒洋洋地说:“巧了,我也要去近海市做点事,一起?”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