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么东西都没有的,要怎么招,能不能招得来。我舍家也愿意。” 梁玉应道:“我一定问,要是师傅问不出来,我把京城的寺观都跑一遍,也问个法子出来。” 梁满仓又说:“顺便再问一下,哪里当坟地好,看看风水。” 梁玉道:“行,那一块儿办了。”梁家以肯定在京城安家,墓园是得准备好。 梁大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那个道观,还去不?” 梁玉拿余光瞥着南氏的表情,笑道:“三哥的事儿没办好,我还去啥?啥时家里安顿好了,啥时我再回去住。那里一片林子,夏天倒凉快,收拾收拾,娘和嫂子、侄女们想消暑解闷了,都去那里玩。” 梁大郎放心了:“我也这般说,在家多住几天。” 梁玉道:“爹、娘、哥哥,三月里严家小娘子要给我做个生日,原是我还病着的时候说好的,那会儿是给咱做脸、显得人家没忘了咱。那两天我预备在观里招待她们。不吹不打,也不在家里闹,大姐的事儿还没过去呢,在家里弄不大像样。我就预备跟她们坐坐,叫她们看看我好了,不用再挂心。” 梁满仓与南氏对望一想,梁满仓想了一想,又征求了南氏的意见,南氏道:“也行,人给你送礼,你都记下来,别闹腾。” “哎。” 梁满仓与南氏还是挂心过世的一儿一女的事情,又跟儿女们说了一回,南氏叮嘱着:“对了,要找纸扎铺子!你三哥上路什么都没有,得给他烧足了。”梁满仓则在思考另外一件事情,他想给儿子结门阴亲。不过他与长子有同样的顾虑,也就暂时不提了。【1】南氏还记着宫里的太子,说:“哎,明天你先去宫里,给三郎说一声,他也挂心哩。”老人家人老成精,看得出来太子更重视哪个。 梁玉笑道:“好。” 本以为事情到这里接下来都会很顺利,梁家继续蜷着,太子继续窝着,等着皇帝把刺儿头都剃光了,皆大欢喜。第二天一早,梁玉又起了个大早,笑吟吟地准备招呼阿蛮帮她拿衣裳,忽然捂住了喉咙——她喉咙又痛了起来。 阿蛮与她主仆日久,两人作息相近,阿蛮起得还要比梁玉更早一点。早将自己收拾利索,就在这个点儿来伺候她穿戴洗漱。见状微惊:“三娘?怎么了?” 梁玉咳了好一阵儿,阿蛮手忙脚乱给她倒了水来喝。一时吕娘子也到了,问道:“嗓子又怎么了?不要着慌!昨天能说得出来,就是嗓子没坏。”梁玉喝了两盏茶,才缓缓地、沙哑地道:“有些疼。”声音极轻,几不可闻。 吕娘子道:“今天先不要去见太子了,御医不是会来么?先瞧大夫。” 梁家上下再次听到这个消息,又着慌了,南氏早饭只吃了小半碗,专等御医来给梁玉瞧嗓子。御医还不知道昨天梁玉开口的事情,听迎出来的梁八郎说:“您给瞧瞧,我妹子咋又不能说话了。”御医奇道:“府上三娘不是一直这样吗?” 【一直个屁!】梁八郎差点没打他。 梁家七嘴八舌说了半天,御医才听明白,看了看喉咙,摸一把脉,摇摇头:“才好,别说太多,吃几帖清热去火的药,慢慢养就好了嘛。”尔后面上一喜,一拱手,恭喜梁玉这是情况好转。 梁玉心说,你要知道我昨天说了多少话,就不会说今天是“好转”啦。 毕竟是喜事,梁家还是谢了御医钱帛。御医再三叮嘱:“万不可说话太多了。” 如此又养了几天,梁玉的情况才算是稳定了下来,梁府也才敢对外公布这个消息。所谓公布,也不是敲锣打鼓的吆喝,乃是梁玉往东宫见了桓嶷一回,而梁府给梁玉新近结识的朋友发了帖子,邀她们三月初十到无尘观里喝茶,顺便说了这事。 桓嶷听见梁玉亲口叫他,虽然声音还有点沙哑,确乎是可以说话了,开心得跳了起来。搓着手,围着梁玉转圈儿:“嘿嘿,真的能说话了嘿。” 梁玉笑道:“是。”又说三月初十要招待大家到无尘观里喝茶,桓嶷没出母孝,就不邀请他了。桓嶷问了梁玉原本拟的客人的名字,知道刘湘湘在之前就打算帮她,说:“好,我知道了。严中和虽然不够勤勉,为人倒也还讨喜,他家人都还不错。” 又说自己到时候即使想去也不一定有功夫,因为桓琚打算召边将轮番进京。原本各地的将领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