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了眼睛,江贵人急忙问道:“怎么了皇上,可否是味道不好?”沈霍摆了摆手,没有说话,只是又往嘴里送了一个,吃完之后沈霍问江常在“这元宵可否是御膳房所做?”江贵人回答道:“不是,这元宵是臣妾亲手所制,可是......不符合皇上心意?”沈霍急忙回答:“不不不,真很满意,只是朕尝着这元宵,与平日里的不大一样,江贵人,这元宵馅里都有什么东西?” 江贵人莞尔一笑,“回皇上,臣妾听闻皇上喜食糕点,但却不爱吃元宵,因为觉得元宵太过甜腻,于是臣妾便寻了个法子。”顿了顿,江贵人又说:“平时御膳房所制的元宵里边的馅分别是白糖,芝麻,果仁,豆沙,可是臣妾所做的元宵里除了这些还加了桂花和山楂。” 沈霍听了这才说道:“难怪,朕就觉得这元宵入口带有一丝清香,还带有些许酸味,正好解腻,真是妙哉,江贵人好心思,朕很喜欢。”江贵人听了也很开心,沈霍与江贵人又谈了许久,沈霍觉得这江贵人真是不一般,常读圣贤之书,温柔端庄,还颇为聪慧,心灵手巧。沈霍看着江贵人,心中也是愈发欣喜。 绣儿回到了揽月宫,便立即将看见江贵人的事告诉了杜秦月,杜秦月在心中想,这江贵人还真是不一般,元宵节别的妃子们都精心准备着给皇上送的礼物,她倒好,直接送了一碗元宵过去,杜秦月随即唤秀儿,让秀儿陪同自己一同前去养心殿。 杜秦月到了养心殿,待沈霍召见,进去却看见江贵人也在,沈霍看起来很是开心,还与杜秦月说道:“这江贵人实在是心思巧妙,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妙人儿。”杜秦月听了心里自然是不高兴,可在沈霍面前也不敢造次,只得随声附和。沈霍一门心思在江贵人身上,倒忽略了杜秦月。 杜秦月一个人在大殿上坐了一会儿,思索片刻,随即起身告辞,沈霍心里奇怪,这杜秦月平日里来都恨不得时时刻刻与自己待在一起,今日倒不一样。于是问道:“爱妃这是要去哪?”杜秦月微微上前一步,“臣妾去准备些元宵和礼物。” 沈霍此刻心里倒是奇怪,今日是元宵节,准备礼物是给各宫娘娘们送去,可是御膳房都准备有元宵,难道,杜秦月也亲自制作了元宵?杜秦月看出了沈霍内心的疑惑,于是又柔声说道:“臣妾准备这些,是准备送往蘅芜山庄,送个皇后娘娘。” 沈霍此刻内心深处很是惊讶,杜秦月素来与何所依不和,今日怎么如此好心。便问道:“你平日里不是与皇后不和吗?怎么今日突然想起皇后来了!” 杜秦月笑了笑,说:“皇上说笑了,臣妾与皇后之前是不太和睦,可是现如今不一样了,我们同为后宫之人,何姐姐贵为皇后,臣妾也身居妃位,自然要和睦相处,将后宫打理好,否则,这回宫要怎么治理呢?我与皇后娘娘,如今早已和睦相处,而且甚是交好。何姐姐如今在蘅芜山庄修养,饮食也定然寡淡无味,身边也只有太医和宫女,臣妾今日准备了元宵和礼物,正是准备给姐姐送过去呢。” 沈霍听了甚是欣慰,自己之前还很担心,但是今天听杜秦月这样说,沈霍也是放宽了心。随即沈霍挥了挥手,“难得爱妃这样有心,朕甚是欣慰,你先下去准备吧,朕一会儿命内务府的人将新进的布料也给皇后娘娘送过去。” 杜秦月在临走的时候,颇有深意地撇了江常在一眼。江常在看到了当然知道杜秦月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并不想过多的理会,于是便装作自己没有看到。杜秦月随即也退了下去。 只有沈霍还沉浸在杜秦月与何所依冰释前嫌的喜悦当中,并未发现这其中有何端倪。 杜秦月回了揽月宫,绣儿连忙询问杜秦月:“娘娘,您平日里看不惯皇后娘娘,您何时与皇后娘娘交好了?”杜秦月看着绣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这丫头平日看起来颇为聪慧怎么这会儿变得这么蠢。” 绣儿还是不明所以,杜秦月这才说道:“江贵人用一碗元宵便讨得皇上欢心,本宫要是不做出一番行动来怎么行,皇后如今虽然人在蘅芜山庄,可皇上最挂记的,还是皇后,本宫此番举动,让皇上认为本宫与皇后已无嫌隙,皇上自然会高兴,这可比送皇上礼物更能讨得皇上欢心啊。” 绣儿这才明白,并不是杜秦月真的与何所依相交,而是杜秦月为了讨皇上开心,有意而为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