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都是老街坊。许多老人家来看病,我们也只是收了些药费,诊金都免了。这医馆赚的钱只是够养家糊口。我们在这经营了二十年,一向和居民相处和睦,根本没有得罪任何人。我们这医馆要钱没钱,要名没名,有谁会想要陷害我们?」 简之贤眉头紧锁:「那唯琳呢?他们指控她什么?」 叶锦安说:「简小姐的指控就只有四年的无牌行医,照现在看来,简小姐脱罪的机会很大。毕竟当时她在大学就读中医课程。」 简之贤松了口气:「那就好。」 简唯琳双眼浮起雾气,她咬唇:「叶律师,我们真的没有在药里放吗啡。我爸爸留在这小医馆里,只是为了给那些一起相处了二十几年的老邻居看病。住在我们那个社区的大部分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我们当他们是亲人一样,怎么可能为了赚钱去害他们?」 叶锦安点头:「我相信。但在法律面前,一切都是要看证据。」 霍子钧脸色凝重:「你们别担心,我会把背后指使的人揪出来。有我在,无论是什么人也动不你们。」 简唯琳对上他诚挚的眼,心底泛起了一丝暖意:「谢谢。」 霍子钧温笑:「我的医师被关了起来,我找谁下针?」 -- 警探来录了口供后,叶锦安去做了保释的手续,把简之贤和简唯琳带出了警局。 他们一踏出警局,昏黄的街灯就亮了起来。在淡薄如雾的光晕里,简唯琳的心却还沉溺在幽黯中。无牌行医、吗啡、误杀,像一个比一个重的铅石,压迫得她寸步难行。 上了车,叶锦安说:「新生医馆暂时被封了。警员会派人去查证,我猜很可能会在医馆的药物中找到吗啡。」 霍子钧问:「郑婆婆是什么时候来看病的?」 简之贤答:「她一直都有来看,不过向来都是一个人来的。只是大概两个星期前,她的儿子和儿媳就陪着一起来了。」 「琳琳当时在医馆吗?」 「没有,她去给你做治疗。」 「你在为郑婆婆治疗时,她的儿子和儿媳在帘外面等?」 「是的。」 霍子钧:「我已经找了私家侦探去追查郑婆婆的所有家人。郑家的家境非常普通,婆婆的儿子和孙子都是建筑工人,儿媳是家庭主妇,学歷不高。但是他们报案时提供的资料太全面太有条理,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策划,他们只是棋子而已。」 霍子钧望向沉思中的简唯琳,她的神色困顿黯然。他很想握住她的手,甚至抱住她,让她知道这坎他会陪她一起跨过。 「别担心,有我在,没人能诬陷你们。」霍子钧的声音温柔却坚定,字字句句像是不容置喙的承诺。 简唯琳抬起头对上霍子钧清辉般目光,熠熠闪动,彷如迷濛夜幕中指明方向的北斗星。她心头的重负不知觉间卸下了许多。 「谢谢你。」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