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太子爷从不会让一个女人与他如此亲近,哪怕是太子妃,哪怕是胡良娣。 这位苏奉仪胆子实在是太大了,不愧是那种出身! 福禄又暗自咂嘴,看来扬州瘦马能闻名天下,也不是没道理。倒不是他瞧不起盘儿的出身,经过此事,他再怎么傻也知道这苏奉仪日后前程定不小,哪是他能看不起的,而这宫里最是不讲究出身的地方。 出身低贱又如何,能进了主子的眼,那就是本事。 太子的脊背极直,即使坐在这炕上,也丝毫不见懈怠。手下的肌理结实而又富有弹性,也许旁人不知,见太子看似温文儒雅,便以为他便是手无缚鸡之力,实则太子的也是有功夫的。 骑射、剑法都很好,只是少有人知。 他的袍子很薄,那肌理上的温度透过指尖便传递到盘儿身上,大抵是这具身子从没这么侍候过人,不一会儿,盘儿就觉得有些累了。 捏完肩后,盘儿的手指惯性就滑上那结实的颈子。 指下的颈椎硬硬的,盘儿还用指尖压了压,才找到穴位下了力气去揉捏。指下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盘儿没有注意,她鼻尖全是他身上的迦南香。 纤白的指尖被人按住了,修长的手指下意识搓了一下,太子的嗓音有点低沉:“安置吧。” 盘儿有点晕,这是要侍寝了? 她那声嗯刚出口,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动静,似乎有人在说话,盘儿还听到张来顺正低声斥着什么。 是东厢的人发现太子走错了门,找了过来? 门外廊下,张来顺阴着一张脸,眼睛死死地盯着跪在他面前的宫女。 是玉萍。 除过这些从宫外带进来还不懂规矩的,旁人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冒出来。 太子爷就算走错了门又如何,是个小小的奉仪可置喙的?再是委屈也得给我受着,这就是宫里的规矩,张来顺还从没见过有这么大胆的奴婢,命是不想要了? 怕外面动静扰了主子的兴致,张来顺压着嗓子道:“你和你主子要是不想要命了,就尽管嚷,别怪咱家没提醒你。” “可、可今晚明明就该是我家主子侍寝才是……”玉萍流着眼泪,磕磕绊绊把话说出来。 太子走错了门,东厢那边也是刚发现。 知道后,她家姑娘顿时不得了了,又是嚷着下三滥的东西也敢来截她的胡,又是要让人去把太子请回来。 赵嬷嬷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好,玉萍和玉霞也慌了,还是内务府拨来的那两个宫女死死拦着,又是让赵曦月别嚷嚷,免得惹祸。 要是事情闹大了,赵奉仪也就罢,她们当奴婢可就是个死的下场。 这么一来,都冷静了,可还是不甘心啊,尤其昨晚被胡良娣截了胡,赵曦月受了一肚子气更不甘心了。 赵嬷嬷就出主意让下面宫女过去一趟,总是要让太子爷知道是走错了门,谁知道对面那苏奉仪会不会故意瞒着不说。反正宫女不懂事,到时候太子爷也责怪不到赵奉仪身上来。 内务府拨来的那两个宫女怎么都不愿,只跪在那儿说不能这么干,也不敢这么干。使唤不动人,这不就只有赵奉仪的贴身丫鬟能当事了。 来之前玉萍心里就忐忑,她还没意识到宫里规矩的厉害,但看那两个宫女那样,也知道这事不好办。 来了后,张来顺一顿黑脸,又这么恐吓她,她早就被吓得浑身发软,就是心里对主子那点忠心,支撑着她把这话说了出来。 张来顺一听这话,被气笑了。 也懒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