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妤这件事情就不会被安排。 “什么孩子?”他冷冷反问,眼眸阴鸷可怕。 果然,慕斯没有说,看来我的猜测不错,她不想让白挚知道孩子的存在,她当年的离开一定有难言的苦衷。 而且......绝对跟母亲有关。 “她有个儿子,三岁,刚好你们分开三年,三年前,母亲找过她。” 我这段话很简洁,几乎能用定语表达的,我一个修饰词也没有。 白挚听了,脸色微微一沉,立刻决然离去。 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我又赌赢了…… 我又利用慕斯,赌赢了! 班婕妤这件事情,我一定要自己处理,不能让白挚插手,按照白挚之前三番五次劝说我别告诉班婕妤陈默的事情,我就知道,白挚的处理方式,一定是让婕妤消失在s市。 这是他一贯的作风。 这是白家的作风,只要那个人对他们有威胁了,就会让那个人消失。 像是慕斯…… 像是肖露…… 白挚的身上还真的流着白家的血,手段都一样。 我一个人站在客厅,脑袋嗡嗡作响,偶尔间可以听见琉璃台上水龙头滴水的声音。 列御寇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我一个人站在客厅发呆,他端详了我好一阵子,发现了我的异常。 他蹙着眉,轻声询问,“你怎么了?” 连白挚都没有看出来,他居然看出来了。 我慌着摇头,脸色已经白的彻底,连忙越过列御寇,焦急的躲进房间,找到李连杰给我的药,闷头吃了两颗。 “砰砰砰……” 列御寇使劲敲着门,一边担心的喊着,“苏念情,你还好吗?” “砰砰砰……” 他锲而不舍的敲着门。 良久,我才把房门打开,视线微滞盯着他,喉间艰难的发出一丝声音,“我没事!” 闻言,他蹙眉,去客厅给我倒了一杯水,命令道,“喝了。” 语气不容置喙,我抬眸看他,他一脸坚定,我只能淡淡接过,一饮而尽,接着把杯子还给他,转身,关门。 门被关的前一秒,他说,“有不舒服要立刻讲。” 我恍然一愣,接着把门关上,背靠着门,一脸痛苦,贴着门整个身体慢慢的下滑,双手环胸放置膝盖上,真想就这样抱头痛哭。 可是,我连哭都没有情绪,连哭也没有声音,连哭都没有力气。 我只能活在那场灾难里,一个人把自己逼到墙角,一遍又一遍的去重温那次惊心动魄。 “李医生?” 李连杰会给我打电话,我很讶异。 “今晚,你能挺过去吗?”他低沉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之间我还能听到敲打键盘的声音。 我恍惚了一下,回答的有些不确定,“应该可以。” 许久之后,他问我,“你确定不要告诉我那个人吗?” 列御寇么? 见我默了一阵,李连杰又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你总是把一切都埋在心底,没人可以帮你。” 我讷讷敛眸,就算一切需要说出来,但也跟列御寇无关。 想到列御寇,我的心微微一安,他就在外面陪着我,就算我做噩梦惊醒,第一眼看见的也是他。 想着想着,不知道是药物原因,还是我本身疲倦过分,我居然就这样握着手机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只觉得头痛欲裂,整个人都麻痹掉了。 盯着陌生的环境,暗灰色的窗帘被风扬起,被我躺过的地毯还很温热,我晃了晃神,我怎么在地上睡着了? 刚站起来,又一个踉跄让我倒在地上,我手撑在地毯上,一脑子不适,晃了晃头,强撑着站起来,步调虚浮,整个人摇摇欲坠。 我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了,盯着桌上美味可口的早餐,我居然没有一点食欲。 列御寇坐在餐桌前看着报纸,时不时抿一口咖啡,看我出来,眉心一拧。 “吃早餐。”他声音低沉,散发男人的魅力。 我晃晃头,说,“我不饿!” 我的话一出,连我自己都惊呆了,实在太难听了,比班婕妤的声音还要粗哑,我吞了吞口水,喉间一阵不适的疼痛。 列御寇给我倒了一杯水,“喝了!” 我对上他那双晦暗不明的眸子,没有异议,端起水杯一饮而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