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容昭!”公孙寿元再次忍不住插嘴。 尧筑看着公孙寿元,无奈的叹道:“据说那容昭是睿王的至交好友,这次他被七夫人劫持,睿王肯定是不肯罢休的。” 听见‘七夫人’这三个字,公孙铨越发的烦躁,忍不住敲了敲桌子,说道:“什么七夫人?不过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妇人罢了!两天前就被老夫赶出家门了!” 尧筑一听这话,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却拱手赞了一句:“相爷高明。” “父亲!难道您真的……”公孙寿元诧异的看着他老爹,一脸的不舍。 “怎么,你有意见?!”公孙铨没好气的瞪回去,对于爱妾和儿子那点屁事儿他心知肚明,只是装聋作哑罢了。 对于这爷俩同时成为一个女人的裙下臣的事情尧筑更是早有耳闻,只是公孙寿元敢在他老爹面前表现的这么明显还是头一次,若非事关重大,尧筑都要笑出来了。 从来没把容昭放在眼里的公孙寿元不怕死的说道:“父亲,七姨娘平日里服侍您挺上心的,您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 “不过一个妇人而已!有什么好考虑的?”公孙铨冷冷的斜了儿子一眼。他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关键时刻总优柔寡断,而且比自己还好色。 公孙寿元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说什么。 “尧先生啊!据老夫所知,这纸上的内容由睿王爷亲笔书写在奏折之上,封存在明天送往避暑行宫的鎏金匣子里,两日后便会被呈送到陛下面前。你说,老夫该如何应对呢?”公孙铨问尧筑。 尧筑沉思片刻,说道:“相爷,不知道陛下何时回京呢?” 公孙铨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根据行宫那边送来的消息,说陛下今年有意在西长京过中秋节。回京的话,只怕最早也在八月二十之后了。” “相爷,如今看来有两个办法。”尧筑伸出手指头说道:“一,便是您亲自去找睿王谈,以在下对睿王的了解,若是他真心要小公子抵命的话,就不会让这样的东西从睿王府传出来,且这么快就能送到相爷的手中。这二呢,相爷若是不想跟睿王谈,那就只好想办法面圣,亲自跟皇上解释此事了。属下猜测陛下可能也不想那侵地的事情闹大了。” “陛下在西长京,老夫的脚力再快也快不过送奏折的御马。”公孙铨皱眉道。 “那相爷得去睿王府走一趟,看睿王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肯把这件事情压下来。”尧筑劝道。 公孙铨思虑了半晌,最终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 “相爷若是去睿王府,还是要尽早才行。”尧筑又劝道。 “好!”公孙铨长长的叹了口气,又转身吩咐旁边的丫鬟:“更衣!” * 对于公孙铨的到来,完全在赵沐的预料之中。然而,他依然烦得要死——因为宋嬷嬷近前来会说公孙大人到访的时候,容昭刚刚沐浴更衣完毕从后面出来。 “让他在前厅等一会儿。”赵沐朝着宋嬷嬷挥了挥手,目不转睛的看着容昭,说道:“过来。” “公孙铨来了?”容昭把缠在脑袋上给长发吸水的手巾解开丢到一旁,任凭湿漉漉的长发散在肩后,转身坐在赵沐的对面。 “把要收拾他的事情透出去,就不怕他不来。”赵沐冷笑一声,伸手把容昭耳边的一缕湿发捏在手中,拿了干帕子仔细的擦着。 “王爷准备怎么收拾他?”容昭伸手把自己的头发从赵沐的手里拽回来,又转头问梅若:“血点儿呢?” “郁槿给它收拾伤口呢。”梅若说着又转身朝着赵沐深深一福,“多谢王爷及时救了我家公子。” 赵沐摆了摆手:“无需多说,救他是本王应该做的。” 梅若又福了一福,说道:“我家公子身上有伤,还请王爷先回避一下,奴婢要给公子上药了。” 赵沐一听这话立刻焦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