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长得这般清俊呢。你说什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难道你们的曼姝姑娘徒有一把好琴技却不出来招呼客人?” 这年轻的龟公极有眼力,看梅若这样貌美的姑娘跟着一个俊逸风流的公子哥儿出来,不用问也知道她定然是侍妾的身份,所以这会儿听见自家公子对旁的女人倾慕垂涎心里自然是泛酸的,这会儿冷嘲热讽几句也属平常——别说冷嘲热讽了,打上门的都有,最后还不都是嫖客加倍赔钱?反正花月楼做的是生意赚的是银子。于是忙解释道:“姑娘有所不知,我们曼姝姑娘平日里是不出来献艺的,也就每月三十晚上出来弹一首曲子,今儿刚好是正月三十,您几位来巧了。再说了,我们曼姝姑娘可是公孙公子心尖子上的人,这每月出来献曲一首也是我们花月楼的妈妈软磨硬泡来的,以公孙公子那心性,可不要把我们曼姝姑娘给藏起来不叫任何人看见?” “公孙公子?莫不是公孙铨的儿子?”梅若说着,转头看容昭。 “当朝宰相公孙大人几年六十有四,他的儿子乃是四品封疆大吏,只怕没这么雅兴来包一个花魁。应该是他的孙子吧?”容昭微笑道。 “哟,公子爷的口音听起来你是外地人,对咱们上京城的事情可是门儿清啊!唉,您来不来,在等一会儿这雅座可就满了!”龟公笑呵呵的说道。 容昭微笑道:“自然要来,曼姝姑娘的琴声岂可辜负?走吧,今儿爷大方一回,请你们听一听这绝世好琴。” 梅若扁了扁嘴巴,把手里吃了一半的糖葫芦塞给龟公,跟着容昭上楼去了。 不管是西疆那些土窑洞里的娼妓还是上京城奢华红木楼里的花魁,只要给银子便都会被奉若上宾。 容昭有财有貌,一进门便受到了姑娘们的热烈欢迎,一路上楼遇到的姑娘们一个个都朝着他抛媚眼,更有热辣大方的还上前搭讪。 “爷要最好的雅间,再找两个清丽的姑娘来斟酒。”容昭抬手把一张二百两的银票拍到老鸨子的胸脯上。 老鸨子立刻笑得花枝乱颤,连声保证:“没问题,公子尽管放心,咱们花月楼最好的酒,最好的姑娘,任凭您挑。” “这话说得好,那就把你们曼姝姑娘给爷叫来唱一曲吧。”容昭笑眯眯的说道。 “哎呦,您这可真是为难奴家。”老鸨子忙笑着福了福身,“曼姝姑娘是宰相府大公子的心上人,前阵子刚送了两万的包银来,说是不许曼姝见客,更不许抛头露面。您说咱们这就是开门做生意的人家呀,这姑娘都一个个不抛头露面成了大家闺秀了,那我们不得去喝西北风呀!所以奴家千求万求,好听的话说了几大车,那公孙大公子才松了口,只许曼姝姑娘每月三十晚上出来给大家弹奏一曲。”老鸨说着走到楼梯口,伸着兰花指上上下下的点了一遍,笑道:“公子您瞧瞧,这一楼大厅,这二楼三楼的雅间,这人都满满的呀!您这个雅间原本是平南王世子爷定下的,只是刚才平安王府的人来说是世子爷有事儿来不了了,这雅间奴家才敢给公子您用!” “嗬!”容昭站在三楼这间华丽的雅间门口,看着里面极其土豪的摆设摇头咂舌,“这么说本公子还是沾了公孙大公子的光儿了?” 老鸨子讪笑两声,又问:“公子贵姓呀?府上是哪里,奴家瞧着您很是眼生,您该是头一次来我们花月楼吧?” 容昭笑眯眯的说道:“对啊!头一次来的话是不是应该有个优惠呀?如果本公子这次玩的满意以后才好再来嘛。其实本公子是听说兰桂楼极好的,是我家若儿听见你们这里的琴声,顺道走到这里来了。” 老鸨子满脸堆笑,伸出手指头说道:“奴家瞧着公子着实风流俊俏,一表人才,这位姑娘一看便是大家子养出来的,极有涵养,又美丽灵透的一个可人儿,几位新贵来我们花月楼,奴家这心里着实喜欢得紧,所以今晚公子在这儿的花费,奴家一律给您八折,如何?” “好!妈妈你爽快,咱们也不能扣扣索索的不痛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