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十年,而在一起的时间甚至不超过五个月,梦醒来后,我就发誓要早点娶到你,然后日日和你温存,哪里都不去。” 无论前世今生,霍丞极少说这么深情款款的话,宁蝶沉默地听,心想他风流倜傥的霍将军要是对其他女子这样说,怕是没有一个人能抵挡的住。 “我还梦到你给我挡了一枪,你昏迷的三天里,我跑遍整个西北,各个德高望重的名医求遍,你终于醒过来了,却让你再也无法实现做一个母亲的梦想,我是极力要补偿你的,”如同那一日的情景再现,霍丞抱住宁蝶的胳膊罕见地在打颤。 他本是要自此极力补偿她的…… “然后?”宁蝶偏抬起头,想知道霍丞说起这事会是什么表情,她看见霍丞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次,久久地没有答话。 那时霍宅派人暗杀,他不得已匆匆离开宁府。 再回来,他努力隐瞒自己对的宁蝶感情,等霍宅毫无威胁时,却已是阴阳两隔。 “刚才我们走过来的路还记得吗?”霍丞转了话题道。 宁蝶摇摇头,她还真没有多在意。 霍丞笑着道,“没关系,你只要记得我带你走了一遍刚才的路。” 宁蝶不解其意,风吹得人舒爽,耳边霍丞在絮絮叨叨地说着话,竟恍然生出宁静安逸之感。 宁蝶忍不住地晕晕欲睡。 后来实在犯困,霍丞是背着她往回走。 她一开始不愿意,霍丞脸色一阴,又是那种风雨满楼的压迫感,“你是要我抱着回去?” 抱着比背着更引人注目。 宁蝶只得乖乖就范。 她身材高挑,体重不轻,然而霍丞背着她,步伐走得轻松平常,这得亏于霍丞平时的军事锻炼。 宁蝶甚至能感受出他衣料下结实的肌肉块。 走到半路,霍丞突然脚步停下来,宁蝶那时已经进入半睡眠的状态了。 “宁蝶,”霍丞声音沙哑,“你别把头放在我肩膀上。” 宁蝶半梦半醒,嘀咕了一句:“为什么呀?” “你呼吸扑在我耳边……”太撩人了,霍丞清咳。 宁蝶是个倔脾气,意识不清醒时更甚,听到霍丞说不让,她偏往他肩窝里凑。 她的唇无意滑过霍丞露在衣领外的半截脖子,霍丞大脑轰的一下炸开。 他可是禁欲了整整半个月! 加上宁蝶本对他而言是怎么都折腾不够的美味。 他此刻就想把宁蝶放下来,在这空旷的巷子里把人里里外外地吃透。 但是一偏头看见宁蝶睡着的恬静脸庞,霍丞眸子暗光加深,抬起的**只得生生忍下去——他不急,来日方长。 宁蝶这一觉睡到半夜,直接将晚饭都略过。 察觉到嗓子干涩,她想喝水,一张口发现自己发不了声音,喉咙火烧似地疼。 房间里灯光倒是亮着的,熟悉的家具摆设,她这是回宁府自己房间了。 头格外地沉重,身体如灌铅般,她正要掀开帘子坐起来,有人比她更快一步,直接把她按回床上。 “别动,你发烧了。”是霍丞。 准确来说,是穿着睡袍的霍丞。 宁蝶点点头,没想到就下午吹了一会风,竟受了风寒,说到底还不是怪某人。 她想瞪霍丞一眼,结果看见霍丞脸上挂着自责的懊恼神色,宁蝶口一张,音节支离破碎地道:“不……不怪你。” 说完又后m.daoJUHUisHOU.CoM